第27章(1 / 2)

跳动的脉搏之间。

遥生?长宁不安,因为遥生的脸越来越黑,她的目光令长宁心痛,可长宁却仍是止不住贪图更多,一双眼眷恋不止,她所求的远比遥生的关心更多。

我去请太医来看。苏遥生终于松开了手上的钳制,她的动作看似沉稳,可拉过被衾的手的却抖得厉害。

遥生!你陪陪我罢!长宁苦苦哀求,那伤不是已经好好的结了痂,就算片刻耽误也无妨,可看着遥生又要弃她于不顾,长宁心中的暴躁怎么也压不下来,情绪难以平复,长宁又痛苦地喘了起来。

我哪也不去,你冷静些。让太医替你看看,包扎好伤口,我就陪着你。遥生忙又在长宁身边坐下,她的情绪万是不该这样波动的,看着长宁紧紧攥着被衾痛苦的样子,遥生心一横将长宁缠进了怀里。

遥生的心在淌血,两世爱上长宁,这是她的命,可心再疼,都不及长宁的难过,紧紧护着那个人,长宁的情绪才算缓和了下来。

我去找太医过来,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好么?遥生刚想撑开长宁,那人还是迟疑,一双手紧紧拽着袍子如何也不肯松手。

你那天也是这般不辞而别。长宁委屈,哼哼唧唧靠在遥生的颈侧不肯松懈。

是想救你遥生无奈,长睿他一早设计好圈套,我不能看着你出事,他答应过我的,礼成就给你解药。

他是骗子。

是遥生不得不承认,长睿就是瞅准了她无法冷静,才出了这样的计谋,如果不是今日长宁打断了大婚。那六皇子钳制自己,害死长宁,他可以一箭双雕。我与陛下商议了此事,陛下答应过我,只待礼成,一定为你谋得解药,到那时抓住解药的线索,就可以治六皇子行刺的罪,我只是苏遥生倦怠,她只是没料到六皇子是当真想置长宁于死地,苏遥生低估了那个人的奸诈。

遥生长宁的唇滚烫,浅浅在遥生的颈侧相邀,我想你了

这个傻子,苏遥生皱眉望着长宁如水的眸子里有思念翻滚不止,脑子已无法运转,长宁怯懦地几次试探,遥生终于还是纵容着自己承受了傻子的相思之苦,唇齿间纠缠不止,遥

生愤恨更甚,这样的吻,一方似水柔软,一方如火灼烈,水火交融之间,长宁被欺得倒在被衾之间。得偿所愿,长宁缠着遥生的腰际柔笑。她的眼中依旧柔软,泛着迷蒙雾气,遥生却在恍惚中看到了那人目光中傻傻的幸福。

遥生长宁敛眉躲在遥生的耳际喘息,身和心都是筋疲力竭,可什么都不及遥生的给予更珍贵,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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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尽心侍奉

终于在长宁冷静下来后,遥生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寝殿。大殿外,安常侍和习音皆是侍奉,看见苏千金出来时,两人忙是福身执礼,苏千金。

安常侍。苏遥生有些累了,可还是没办法放心屋子里的人,帮我看着长宁,别让她再乱来。

诶,奴一定警醒着。安常侍忙是领命。

习音,借一间客房。苏遥生扯了扯垂地的繁重喜袍道:这件衣太不方便,你随我重新妆洗。

是,苏千金这边请。习音带路,两人离开了长宁寝殿,沿途无人跟随,习音谨慎已将周围反反复复确认了一番,直至进了客房。

习音,是谁伤了长宁。遥生将喜袍丢在脚下,与长宁面前的温柔不再,那声音似是冷到了极点。她转身踏在喜袍之上,走去衣柜边查看。柜里的衣裳琳琅满目,第一次入府过夜时就皆是她的衣,合身受用,皆是她的的尺寸和顶好的用料。长宁与她备下的衣裳,好过那呆子自己衣裳的用料。遥生却讨厌长宁在这种小事上煞费苦心,她承担不起。

是公主自己伤的习音福身,忙上前将小姐选定的衣服取下,侍奉更衣。

遥生一愣,回头望向习音,长宁自己?

皇上的亲卫将宅邸围了个滴水不漏,公主几次冲撞不得出,当时失了理智,提剑以自刎相挟,亲卫不敢上前阻挠,公主才闯出府的。习音一边帮助遥生更衣,一边说了这一个月来的许多事,因为是皇帝的亲卫驻守,习音的绢报也同样无法外传。

这一个月,长宁发了好大的脾气,因为苏遥生当时走得不明不白,令长宁心思难安,所以长宁疯了一样与众人赌气。从打架绝食,抗诊偷逃,再到自刎要挟,习音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件件都说给了小姐,遥生听得心里苦,那个呆子什么都没和她说。

遥生听着,却觉得那个人荒唐至极,心中恨不得狠狠训斥她一番,可正是怒火中烧,眼前却先泛起了朦胧。

习音正躬身替遥生整理前襟,将层层叠叠的衣领梳理得井然有序。突然有一滴泪砸在了手背之上,习音一愣,抬起头时,见是小姐泪意潸然

。从未见过小姐这般脆弱,习音忙退到一旁静立,不敢惊扰。可回忆之中,小姐是个坚强沉稳的女子,这般模样,是打从记忆里都不曾见过失态。

去打水来,我要洗妆。遥生背过身,她不想自己的脆弱被人瞧去。可听得背后传来的合门之声后,遥生还是咬了手背,难受的无法抑制。

她只怕自己再不发泄人就会疯掉,自以为是的聪明,原来也不过是众人眼中蠢笨的笑话。离了长宁,她什么都不是,谁想戏弄她,折磨她都轻而易举。如果不是长宁相护,她又算什么?

胸口处实在疼得难受,遥生虚脱瘫坐在榻边。长宁,她到底是骗子还是傻子?遥生彻底迷茫了,心中太过凌乱,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分析眼前的状况,长宁,她只记得长宁柔软的唇和满目执念,究竟是她自己疯了,还是长宁疯了?

吱呀一声,是习音端着面盆走了进来。看见小姐未见冷静更加失态的模样,忙放了面盆,去安抚小姐。

小姐?习音小心翼翼地试探。

洗漱。苏遥生痛苦地闭上眼眸沉寂了片刻,那张脸又变得疏离淡漠,只是泪痕出卖了她的狼狈。

直至最后一支钗花插定,苏遥生脚踩喜袍出了门,习音忙是弯腰收拾,也不知该要如何是好。小姐,这

烧了。遥生看也未看,言语中仍是冰冷恨意,说罢,她径直出了客房。

当苏遥生再领了太医回到寝殿前,安常侍忙是躬身行礼,苏千金。

遥生点了点头,轻手轻脚推门进了寝殿,却看见长宁不知是什么时候,蜷缩着睡了过去。遥生望着,忙回身挡了太医,低语几句,命太医退下,众人不得叨扰,才又孤身一人进了寝殿。

搬了凳子,遥生在长宁的榻边坐了下来,逃出宅邸一夜未归,她身体欠佳,不吃不睡的闹腾,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该承受不住了。长宁的手就蜷缩在唇边,似乎是冷,指尖泛着青色,遥生伸手触了触长宁的指尖,果然冰凉。沉浸在睡梦之中的长宁感觉到了,伸手一攥,又拉去唇边用气息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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