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几天没睡的精神状态使得许鸣浩的情绪变得敏感,光是顾暖的一个眼神,就让他想起自己不堪的身份,想起眼前这位顾家的小少爷和自己的哥哥一样,是家中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大人们永远看不起私生子。

顾暖被他信息素中的戾气吓到,磕磕巴巴地出声:你、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在小跟班与韩永年因为钱纠葛吵闹的时刻,许鸣浩一把按住了顾暖,粗鲁的扯开了他的校服。

他的信息素如洪水猛兽,残忍地攻击着顾暖未发育完善的腺体。

要不是小跟班拉开了许鸣浩,顾暖的腺体就被他咬了。

可怜的顾暖脸色苍白,一个劲地发抖,他捂住自己的后颈,闭着眼睛,像只小狗一样蜷缩起来,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来。

你疯了吗?!小跟班舌头打结,他、他可是

许鸣浩抹了抹嘴,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及时清醒,压低了声音:慌什么!我吓吓他而已他喘着气,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许鸣浩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韩永年说,你留在这里,一小时后再走,钱我会打给你。

你想让人来抓俺?!你是不是想报警?

我报警抓你,又怎么样?许鸣浩出言挑衅。

果然,韩永远气急败坏地打了他一拳。

许鸣浩一嘴的血,他拉下口罩,故意咳吐在韩永年的衣服上。小跟班傻了,他不知道许鸣浩要干什么。

可下一秒,挨了打的许鸣浩变脸了。

放心吧,我吓唬你的。我们是同伙,我怎么会报警呢?许鸣浩乖乖求饶,当即又给韩永年这个没脑子的转了三万块钱,稳住了他。

随后,他和小跟班串好了话,才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许鸣浩在途中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路段,用公用电话通知了韩杨:北区仓库,不去看看你弟弟和谁在一起吗?

他挂了电话,拿出自己的手机报警,泪声俱下:您好,我、我是xx高中的学生,我受到了一个成年人的要挟,被他殴打敲诈。而我的一个Omega学弟,被那个人绑架了,好像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我现在情绪也非常不稳定,我是逃出来的,请你们救救我们

因为韩永年的失误,许鸣浩不得不把自己包装成了受害人,打算和小跟班一起,一口咬定韩永年才是加害者。

顾暖一个腺体受到刺激的Omega,在虚弱状态时会神志不清,再加上他的视觉受影响,证词不能完全有用。

不管许鸣浩的计划有多么漏洞百出,在这一次的事故中,他完全可以把重责推到韩永年身上,自己只承担最轻的。

反正绑人的是韩永年,可不是他指使的。

就算有证据,那也只能证明他让韩永年去吓唬一下顾暖而已。况且,韩永年还打了他,敲诈了他的钱。

再加上许鸣浩又比韩杨小一岁,妥妥的未成年人,又是主动报警的人。

只要顾暖这个受害者没有受到重创,就根本不会有人在许鸣浩身上浪费时间。

许鸣浩顶多再遭许松一顿打骂罢了,而许松为了家里的颜面,肯定会出面帮他解决这件小事。

想到这里,许鸣浩庆幸刚才小跟班拉开了自己,不然就C国这个保护未成年Omega的律法,不管许鸣浩几岁,都要进去蹲几年。

他松了一口气,嘴里的血腥味浓重。

可许鸣浩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

那就是韩永年曾经是个强奸犯,是个人渣。

他坐在仓库中的铁椅上,看到地上掉落的几个瓶子,弯腰捡了起来,这些都是小跟班落下的人造Alpha信息素。

韩永年识字不多,好在瓶子上的说明不复杂,他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猥琐地笑了起来,都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吹着口哨,一口黄牙,余光瞄到了蜷缩在地上不断颤抖的顾暖身上。

忽的,他想到了韩杨的生母李俪。当年,也是在这种暗不见光的地方,她瑟瑟发抖地被他蹂躏在身下。这种欲望与快感不断地扩大,即便韩永年的下身已经废了,他却还是起了想强奸顾暖的念头。

他想看着这个弱小的Omega在自己手中哭泣,求饶,他想掐住这个Omega的脖子狠狠地唾弃。

韩永年的骨子里就是暴虐的性格,残忍而卑劣。

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的信息素已经失去了活性。

他扯下顾暖的校服领带,三两下的绑住了顾暖的手。顾暖刚才被许鸣浩的信息素刺激的不轻,下意识地反抗,哭着求韩永年别碰自己。韩永年掐住顾暖的脖子,哼笑着说:玩点刺激的?

他打开了一瓶人造Alpha信息素,放到了顾暖身旁。

顾暖整个人明显颤抖得更厉害了,稚嫩的腺体被迫诱导,草莓味的信息素疯了一般从他腺体中窜逃而出。

这令人愉悦的Omega信息素,充满了香甜。

韩永新觉得新奇,猛地低头嗅了一口,掌心用力地按在顾暖哭湿了的脸颊上。他完全没有把顾暖当做一个活人,他就像对待一个物件似得折磨顾暖。

稚嫩的信息素开始变得微弱起来。

韩永年连忙打开了第二瓶,第三瓶他看着顾暖在他面前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悲哀地哭泣着。

韩永年满意地笑起来,他也不碰顾暖了,就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顾暖的变化,贪婪地享受着顾暖好闻的草莓信息素。

直到顾暖突然开始呕吐,抽搐,甚至呼吸困难时,韩永年才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

第43章

顾暖呕了一地的酸水,突然不会动了。

如同死了一般。

韩永年皱了皱眉,上前拍了他两巴掌,什么反应都没有。

艹!他骂骂咧咧地捡起一瓶人造Alpha信息素,这才看到最底下的小字:禁止未成人使用,严重副作用有概率致其死亡。

韩永年咋舌,吓破了胆,转身就跑出了仓库。

为了不让人发现尸体,给自己增加逃跑的时间,他把仓库门上挂着的锁插上了。

可就在他走后,顾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

他刚才是装的,为了活命,也为了救下自己。短暂的清醒使得顾暖非常疲惫,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几乎快要昏过去了。一身的冷汗浸湿了他,他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仓库的光线不亮,顾暖的视力也还没完全恢复,他抖抖索索地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按不出一个求救地方。

他看不清,也按不好。

他努力地发出声音,对着智能手机的语音功能说:拨打

拨打爸爸的电话。

这句话顾暖没能完整的说出口,他被信息素刺激地不断干呕,直到胃里再也没有东西可以吐出来。万般痛苦折磨下,顾暖最后残留的一点意识都在消失,他微弱地呼吸着,就像在等待死亡的到来。

这个阴雨天什么都糟糕透了。

韩杨手中的糯米糕在奔跑中落到了地上,被雨水打湿,被路过的车辆辗轧,黏糊糊的一团。

韩杨打不到车,一路都在跑,跌倒了又爬起。

他在心中祈祷,希望顾暖不要有事。可当他打开那扇仓库的大门时,顾暖还是出事了。

医生说顾暖受到了信息素的攻击,腺体中度损伤,但没有被强奸。只是顾暖伤得很重,他身上好多个地方被殴打过,整个人昏迷不醒。

脱离危险这四个字被医生说出口的时候,韩杨忍不住扶住墙面呕起来。

可他什么都吐不出来,整个人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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