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吴元甫的礼物(1 / 2)

第863章,吴元甫的礼物

“舔狗不得好死……”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耸然一惊。

怎么回事?

瞬间醒来。

条件反射的伸手到枕头

唔……

搞错时空了。

梦到前世的一些不堪回忆了。

忽然,看到远处还有灯光。好像是码头的方向。

在金钱的面前,你不知道那些矜持的,高冷的所谓女神,有多么的主动。

宿醉的后遗症。得找点东西醒酒。

这才像话嘛!

没事就挂個爱国航空运动的名头。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林夫人……

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了。

感觉头好痛。仿佛要炸开似的。

只有靠近运河那边,才会有人活动。但是也不多。

然而,詹云风等人强烈表示要搞。最后张庸同意了。主题变成爱国航空运动庆功晚宴。

继续睡……

唉,真是干不过那些老油条啊!

漫无目的的搜索……

明知道对方是在阿谀奉承,谄媚讨好,明知道是场面话、恭维话,但是,他还是感觉轻飘飘的,如坐云端。

铁路运输和海路运输,逐渐取代了运河运输。

感觉自己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糟糕的头痛。

对。去码头。晚上。去码头。

幸好果断抽身。

但是。三秒钟以后,他又改变主意了。

看看窗外。是黑色的。窗帘没有拉。几乎没有什么灯光。

赶紧的……

喝酒真是误事啊!

搞什么庆功会。才抓了五个日谍而已。

梅婉君……

最后明白一个道理:钱,才是永恒的。

要去码头!

看看时间。才凌晨三点。

否则,如果是被在醉酒状态下被日谍干掉,那才叫悲剧。

算了。不想去了。不想起床。反正,如果真的有什么要紧事,林夫人会亲自来找自己。

她又不是没有腿。

幸好……

左一个英明神武,右一个天才少年,将他彻底的放倒了。

不省人事……

当你还放不下的时候,别人早就放进去了……

咦?

想起要做什么事?

醉了……

呃,打住。打住。

现在的运河,已经不是以前的运河。重要性大大降低。往来的货物也少了。

这里是扬州。不是大城市。夜晚是非常孤寂的。到后半夜,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了。

幸好还活着。没被人干掉。

该死的……

结果睡不着。

现在是她在求自己。不是自己去求她。

所以……

继续睡!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

忽然,一个红点静悄悄的进入地图边缘。

有武器标志。

顿时警醒。睡意全无。

日谍?

刺客?

有武器的,不是刺客是什么?

而且,红点移动的方向,就是他张庸所在的位置。

他张庸是在哪里?

等等……

这里是哪里?

话说,自己昨晚是睡在什么地方?

看看四周。好像不是旅馆。朦胧的光线中,发现周围一切好精致。

肯定不是旅社的破房间。倒像是某个人的闺房?

晕死。闺房?睡女人房间了?

糟糕。他可不是登徒子。他是正人君子。

绝对不会趁着酒醉闹事。

那种喝醉了上错床。喝醉了遇到霸道总裁的事,他是非常鄙视的。

事实上,一个人如果真正喝醉了,是什么事都做不了的。能做的,都是早有预谋的。装醉的。居心不良。他张庸还没有堕落到这个程度。

继续观察四周。

糟糕……

好像真的是女人的房间。

就是感觉有点素雅。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有点那啥。

好歹点缀一些其他的颜色……

要死了……

是谁安排的?

昨晚自己确实很醉,人事不省。

依稀记得,好像是在詹云风家举办的庆功宴。老詹比较喜欢出风头。

这个老詹还特别能劝酒……

“张组长,你年少有为……”

“张组长,你天才少年……”

哔哩吧啦的。

有的没的。口若悬河。

结果,他张庸最后还真的架不住,被灌醉了。

然后……

就这样了。

急忙起床穿衣服。然后发现……

自己是光溜溜的……

咦?

自己的衣服是谁脱的?

糟糕……

被人占便宜了。

算了。懒得计较了。那个红点距离靠近了。

现在距离已经不足三百米。

如果是有瞄准镜的话,黑夜中都能干掉自己。

当然,他张庸不会给对方机会。

只要他没有走到外面的空旷野外,刺客是抓不到目标的。

隔着墙壁,刺客不可能准确判断他的位置。但是,有可能暗杀其他人。比如说詹云风什么的。

昨天张庸一口气抓了五个日谍。

有三个被愤怒的人群当场打死。最后两个侥幸活命。

存活的两个日谍,被杨步青带着空警四团押解回去保安团的营地。就关押在保安团。

空警四团也驻扎在保安团的营区。韩守春表示热烈欢迎。

这件事,估计会让日谍气急败坏。

他们报复不了自己。去报复八大商家,完全有可能。

而詹云风又是最高调的。日寇完全有可能对他出手。

起床。

还好。衣服就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穿好衣服。

悄悄出门。

发现陆克明在外面值班。

周围警戒森严。

哦,这帮家伙,还不错。

在自己喝醉的时候,森严壁垒,蚊子都不放进来。

好了。

自己已经醒来,那没事了。

其实,地图也有个强行开机功能。有危险肯定会唤醒他的。

如果睡得死死的。说明就是没危险。

“黑佬。”

“组长。”

“困吗?”

“不困。”

“这里是哪里?”

“詹云风家里。”

“我怎么睡在女人的房间?”

“是夜莺安排的。她说这个房间相对独立,利于警卫。”

“她?”

“对。她说服了我们。我们也觉得比较安全。于是就同意了。”

“那房间……”

“是一个已经去世的少奶奶的。但是我们不怕这些。”

“哦……”

张庸点点头。

心想,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

你们不怕。我怕啊!

晕死。昨晚自己居然睡在一个死人的房间里。还是个女人。吓死人。

当然,这番话万万不能说出来。

自己杀气那么重,居然会害怕这些?真是的。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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