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承渊立刻叫屈:“这不能怪我,一天到晚批奏折,弄得我头晕眼花,我也是人啊,偶尔放松下,人之常情嘛。”
牧南谨吐字清晰强调:“喝酒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在何处喝酒。”
牧承渊脱口而出:“不就是阿绣新开的酒馆吗?那里的酒确实好喝,下次有机会,我们再约。”
清莲教解散后,那些女子都跟着阿绣做生意,在酒馆招待客人,有的女子借机傍大款,看中客人便想法子嫁了。
对于牧北轩他们几个香饽饽,那些女子自然围着转。
至言歪过头说:“虽然我们没有左拥右抱,但是一群女子站在我们身后伺候,也难怪她们找到我们时会误会。”
牧承渊发牢骚:“要我说啊,她们女人啊,就是小心眼,男子汉大丈夫,喝个酒也要管。”
至言笑而不语。
宫内人尽皆知,牧承渊这个一国之君是妻管严。
牧北轩询问:“南谨,弟妹她有没有向你透露,要是她们赌赢了,她们想干什么?”
“大皇兄,我有试探过,但她一字未提,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会来个以牙还牙。”
牧南谨话音刚落。
擂台下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沈修居然输了……
只见牧念旧从沈修胳膊上拔出三根银针,笑容满面说:“师傅,承让了。”
沈修止不住笑了笑,调侃:“尹怀柔,你教他暗算我这个师傅,就不怕激怒我,我真出手吗?”
“沈修,如今你已经是北冥历史上最年轻的宰相了,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沈修抛出傲娇的小眼神,“要不是宰相有特权,能经常出使南鸷,我才不当呢!”
“别装了,你还是心系百姓的,这些年要不是有你出谋献计,承渊那个臭小子一定搞得一团乱。”
夸赞的话语入耳,沈修嘴边溢出笑意。
尹怀柔和沈修谈话之际。
牧北轩等人走近擂台。
清儿的小拳头敲了敲牧北轩肩膀,满心欢喜说:“夫君,今晚,我要和几位姐姐出去逛逛,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牧北轩轻轻点头。
许招娣理一理牧承渊衣领,“君上,御书房还有一堆奏折呢,您可要好好批阅。”
牧承渊赔笑连声道:“当然当然。”
沈茹握住许威的双手,“夫君,出去之前,我会做好面给你和小玉吃的。”
许威满足地说:“好的,那就辛苦夫人了。”
尹怀柔也快步走到牧南谨面前。
牧南谨一把抱起身旁的儿子,顶着冰山脸冷冷张口:“我今晚要教念旧读兵书,你和她们出去玩个尽兴。”
听到牧南谨冷淡的话,尹怀柔皮笑肉不笑,“好啊,我一定彻夜不归,玩个尽兴!”
至言深情款款揽住宁伊人的腰,笑得嘴角要裂开,“夫人,我会和羽儿早睡早起的,你不必担心我们。”
面对至言的反常,宁伊人看破不说破,浅笑着“嗯”了声。
……
夜色朦胧。
柔和的月光包裹着象姑馆。
五人一并猫着腰站在二楼。
牧承渊抚着小心脏说:“三哥,这次是不是太冒险了,我们出现在这里,要是她们不来,那我们就成勾引其他女人的登徒子了。”
牧北轩直起腰板,“放心吧,南谨不会猜错的。”
至言急忙蹲下身子,“君上,您快看门口那里,皇后娘娘她们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