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1 / 2)

她的确很伤心,她想她大约是被个别人当做了泄愤的对象,他们没有来当面指责她骂她,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凭什么就被当成了这个泄愤的对象,可他们污染了她的家,在豹夙离开,为部落的未来奋不顾身的时候,有人欺负到了她头上来,这件事,她没打算忍。

大花从来没见过苏圆这般冷着脸,心里又气又怕,简直把那个作恶之人问候了一百遍,原本回来的路上,她还在想晚上吃什么,可眼下一点胃口都没有。

“阿圆,我去找族长?”大花不敢自己拿主意,小心翼翼的询问阿圆。

最近萨阿祭司的身体不太好,大家都尽量避免去打扰他老人家休息,从河谷集市回来的第二日,苏圆给萨阿祭司施展了一次回春术,只可惜回春术在萨阿祭司身上的作用也有限,毕竟,萨阿祭司并没有受伤,也不是突然得了什么疾病,而就是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我和你一起去,这件事没必要过夜。”

苏圆站起身,目光格外坚定。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熊能族长家的新房子离他们不远,二人脚步很快,不过片刻就出现在熊能族长和熊叶阿姆面前。

“圆崽儿,花崽儿,出什么事了?”

见二人皆沉着脸,熊叶阿姆立刻就知道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熊能族长从厨房大不出来,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有豹夙、兽王城,或者戈山部落的消息了。

苏圆看了眼大花,“你说吧。”

大花点点头,倒豆子似的把发生在苏圆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言,熊叶阿姆和熊能族长皆沉下脸,心里的失望一点也不比苏圆少。

“圆崽儿,你放心,这个事情,阿叔和阿姆一定给你做主,走,现在就着急部落所有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做的。”

此刻,原本正该是家家吃晚食儿的时候,熊能族长愤怒的吼声传遍部落,连还在清溪边浆洗的老阿婆们都急急赶了回了。

萨阿祭司也拄着老拐棍出来了。

苏圆小跑过去,把事情简单说了,末了诚恳道歉,“对不起,祭司阿公,还是打扰到您休息了。”

祭司阿公摆摆手,笑容依旧和往日一般慈蔼,“好崽子,让你受委屈了。”

苏圆眼圈一热,要知道豹夙不在部落,她的心原本就空落落的,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她心里真的感觉很孤单,很迷惘。

“今日谁去了神巫女的家,做了不该做的错事,现在,本族长给他一个机会,自己站出来,向神巫女和兽神忏悔,否则,被我揪出来,就立刻逐出部落。”

熊能族长话音一落,人群立刻想起一片抽气声,逐出部落,这个惩罚实在太严重了,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神巫女不是好好站在那儿么?

“族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是啊,族长,出什么事了?”

苏圆眯眼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大花、阿萝、阿亚、草几人也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只不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视力不如雄性出众的他们,一时间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眼见没人承认,大花气愤的走到人前,将有人往苏圆家里泼脏物的事情说了,一并说的还有她的愤慨。

话音落下,大部分族人都感到了无地自容,事情不是他们做的,但部落里有人往神巫女家泼脏物,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就觉得没脸好嘛。

“神巫女交给大家制陶、织毛线、织麻布、烧火炭、神巫女还让大家有了房子住,寒季里不用再受冻,神巫女还发现了新的食物,这些难道已经有人忘了吗?”

有人站出来替苏圆鸣不平。

更多人则是沉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仍没有站出来承认自己的恶意行为。

熊能族长怒了,“好啊,以为不承认就不会被发现是不是?本族长现在就亲自去闻一闻,看看到底是哪个忘恩负义的干的恶心事,本族长刚刚说的话可不是吓唬谁,啸山部落不要只会窝里横的孬种,更不要不知感恩的杂种。”

熊能族长大步流星的走了,熊叶阿姆叹口气,态度不似熊能族长那般愤怒,但同样有足够的威慑力,尤其是在雌性们当中。

“真的没人敢站出来吗?可是...为什么就敢做呢?是觉得我和族长不会为神巫女做主?还是觉得神巫女好脾气会凭白咽下这口恶气?”

忽然,熊叶阿姆话锋一转,直接点起了名字,“娅栗、湄、罗拉,你们三个先说说,今天下午都做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谁能证明?”

第二百二十四章赶出部落

被点到名字的娅栗几人顿时惊惧不已,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看人。

族人们下意识拉开和几人之间的距离,忍不住窃窃低语。

“熊叶阿姆为什么点他们的名字,难道真是他们做的吗?”

“你看湄,她好像心虚的不行,还有娅栗,她从前就总是说神巫女的坏话。”

“不会真是他们做的吧?太可恶了。”

听着族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声,罗拉最先崩不住了,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娅栗道:“是她,你她让大力和亚风做的,我什么也没做,和我没关系,呜呜呜。”

娅栗一听顿时慌了,“你胡说,明明是你和湄,你们记恨罗河跟莉比的事情,一时想报复豹夙和神巫女,熊叶阿姆,你一定要相信我,真不是我,也不是大力和亚风,我们哪敢对付神巫女,我们真的不敢,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湄一听自己被攀咬出来,顿时也跳起来反驳,三个人眨眼功夫打骂成一团,大力、亚风、树根、罗河几人神色各异,却并没有上去拉架的意思。

苏圆将几人的神色都看在眼底,不多时,心里便有了数。

这事应该的确大力、亚风干的,但他们也不完全无辜,至少娅栗应该是知情的,树根面有愧疚,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握着,罗河脸上则全是狰狞。

苏圆走到熊叶阿姆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什么。

熊叶阿姆紧蹙着眉头,失望的目光从被孤立出来的几人身上一一扫过,“罗河,树根,是你们两个。”

话音一落,娅栗、罗拉、湄三人的打骂自动停了下来,娅栗得意道:“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他们,我家大力和亚风现在可是每天跟着训练队训练的,可不像有些人...坐吃等死,烂泥扶不上墙。”

湄飞快看了树根一眼,眼神闪烁,“不是我家树根,是罗河,是他怀恨在心,跟我家树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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