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认栽[娱乐圈] 冉亦安 6072 字 2021-02-25

项老师不想坐我旁边?骆寒抬头看着邻座。

不是,吃多了,坐不下。项寻把行李放好,配合借口磨蹭了一会儿才坐下。

他俩之所以靠在一起,倒不是谁刻意安排的,主要是因为骆寒旁边的位置没人选,节目组总不能让骆寒旁边坐着路人,只好把人见人爱的项寻安排过来。

项寻也不是不能跟骆寒坐一起,主要跟嘉宾靠在一起这没法拍。

又吃多了啊,项寻一坐下,骆寒就开启了处刑模式,他把手里的书合上,书背撑着脸,看得对方无所遁形,你怎么不长记性呢,还敢暴饮暴食?

项寻:

身边的人怎么都是属纪检委的!

小半个月没跟骆寒联系,项寻的大脑已经自动把骆寒归为那种只需要偶尔联系一下的朋友行列,可这一通□□,分明是非常熟的朋友才会有的风格,着实让项寻恍惚了好一会儿。

我项寻张口就要拿对付窦乐那一套来对付骆寒,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因为骆寒跟窦乐不是一个路数,这位不好忽悠,无论找什么借口,他都会抓着理不放,毕竟这事说一千道一万,还是项寻自己管不住自己。

嗯?骆寒眼尾轻抬,有什么非吃不可的理由?

没有,项寻当即改变套路,主动承认错误,我习惯了,一时改不了,下回注意。

心里一边想:反正下回你也看不见。

好,我可记得你这话。骆寒还挺当真,竟然接话,下回没注意的话我该怎么罚你呢?

项寻噎住,心想:您是打算在我嘴上装个监控?我以后都不当着你面吃饭了你上哪查去?

要不您看着罚?玩笑话项寻就顺着人说,反正谁也不当真。

骆寒点点头,很愉快地答应了,行。

行个粑粑,答应得跟真的似的。

项寻不打算跟纪检委扯太多淡,从包里拿出助眠药来滴了几滴,打算以睡拒聊,吃完了想起来,他得问问马蔷,上回买药的人是谁。

马蔷就跟他隔着过道,他朝对方问:忘了问你上回是谁帮我买的药,还没谢谢人家。

马蔷愣了一下,心说:寒哥到现在还瞒着人家?这得瞒到什么时候去。

嗯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答才好,灵机一动说,嗐,不用客气,我已经替你谢了。

嗯?项寻感到奇怪,这口气听着好像是对方不愿意透漏姓名,节目组里的人他都熟悉,谁这么神秘?你说得我都好奇了,咱们节目组还有这等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呢,快让我知道是哪个小可爱,我简直迫不及待想亲他一口。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大家早都混熟了,开个玩笑无伤大雅,项寻这话就是顺嘴说的,没认真。

哪知旁边的活雷锋当场来讨债,淡淡地说:是我买的。

项寻:

骆寒看着对方僵硬地转过脸,凑向他耳边,办是开玩笑办是认真地问:你打算亲哪?

*

作者有话要说:

骆寒寒:你答应我的话我可都记得,一个也别想赖(包括赌约)

项寻寻:

第18章卖萌跟哥哥玩耍流氓,你还嫩点小朋友。

就亲哪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瞬间项寻还真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毕竟像他这种实诚人就是敢说敢做,做就得做得让双方不尴尬。

但他的关注点很快就从亲哪转移到了药竟然是骆寒买的这件事上,他实在搞不懂这人到底想干嘛,买药就买药了,还做好事不留名,这是什么正直无私仁爱互助五讲四美人道主义的高尚品德?

那个

项寻刚想说点什么表示感谢,身边那位活雷锋同时开了口:要是项老师不好意思当众履行承诺,我不介意私下解决的。

项寻:爬。

感谢个蛋,这占便宜没够的玩意儿简直浪费感情。

骆寒掩嘴轻笑一声,继续找抽:如果项老师喜欢赖账,我也O

没OK完的,便被忍无可忍的项寻摁着脖子亲了一口。

骆寒:

刚才还一本正经见缝插针讨便宜的骆姓男明星,此刻报应不爽,风水轮流转,被一个印在鬓边的吻定住了原神,动弹不得。

明明就是个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兄弟式的吻,却如同谁在他耳边放了一簇没有声音的烟花,无声无息地释放出了不可思议的热度,烫得他半边脸都麻了。

还找事么大明星?项寻无债一身轻,堪称得意地挑眉看着愣住的骆寒。

跟哥哥玩耍流氓,你还嫩点小朋友。

他眉间的小得意解救了无所适从的骆寒,一点笑意在眼睛里慢慢漾开。骆寒兀自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吻,对着项寻的耳蜗缓缓吐出一个问题:摄像机关了么?

项寻:!!

操,忘了摄像机正在拍摄中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掉了摄像,一点也不像做贼心虚的。

但关掉之后他又纳闷: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个玩笑似的吻吗,后期剪掉就好了,我心虚个屁。

接连的惊吓让吃下去的助眠药失了药效,项寻只好又吃了几滴,吃着药难免又想起买药人的人情,胳膊肘戳戳旁人的人,哎,买那么多药干嘛不说啊,这年头不时兴做好事不留名,我要不问你不白花钱了么?

项老师那会儿还不想跟我做朋友,怕你有心理负担。骆寒说。

成了朋友他照样有心理负担,项寻这人再潇洒,骨子里也重情,别人给他一分,心里能堆积十分。

骆寒这都不止一分了,不知不觉的,他在项寻心里已经变得沉甸甸的,这让项寻颇有些在意,因为每每想起这个人,心总要跟着坠一下。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路程,又是夜间航班,大家基本就是睡觉,快落地的时候项寻睁开眼,惊觉自己竟然睡在了骆寒肩头。

他猛地坐直了,盹儿瞬间就醒了,余光瞥见骆寒还没醒,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自此眼观鼻鼻观心,等着飞机降落。

直到飞机落地骆寒才睁开眼,他其实没睡着,有个心猿意马的对象在肩膀上躺着,他哪怕吞一瓶助眠药也睡不着。那天在医院也没睡着,他就那么看着项寻睡了几个小时,偶尔偷亲一下,自己被折磨半天。

人在身边他心猿意马,不联系的半个月里又牵肠挂肚。

世上没有比他再苦的小白菜了。

节目组在悉尼转机,又飞三个小时到维拉港,而第一天他们就在维拉港扎营,因为嘉宾们一致同意打卡这里的水下邮局。

原本嘉宾们得提前自己预定酒店,但这地儿基建不行,住的地方要么太贵要么太烂,网上能查到的酒店资料有限,怕出什么问题,节目组便统一给定了一家度假村。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