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节陵夷谁独立，文章衰坏正横流。”秦天和凌雪煌对视，如此说道。

这一刻，秦天在凌雪煌的身上，感受到了读书人的气节。

大概也正是因为如此，凌雪煌才能以书入道，走了一条，近乎断绝的路。

凌雪煌则微微一笑，“世尚气节，则为直士；世尚功业，则为才士。

读书，读害人之心，是为下等。读书，读功名利禄，是为中等。读书，读家国天下，是为上等。”

秦天笑了笑，如同凌雪煌一般的人，实在太少，凤毛麟角一般。

“走吧!”秦天微笑说道。

凌雪煌也是微微一笑，瞧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领头男子，说道，“走吧，带我们去见见你的老板。”

领头男子连连点头，“好，好，两位大人请。”

半个时辰后，在男子的带领下，秦天和凌雪煌到了一条热闹到街道上，街道两旁，摊位林立，卖的东西，也算琳琅满目。

大约走了百米，男子停下了脚步，用摊位和人流隐藏自己的身形，指了指不远处，位于街道正中的六层塔楼，恭恭敬敬说道，“两位大人，我们老板就在顶楼，两位上去就好。”

凌雪煌问道，“怎么？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吗？”

男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两位大人会杀了他吗？”

凌雪煌感慨的笑了笑，答道，“不会。”

话落，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之后有些结巴的说道，“那……那个，我就……就不上去了。二位大人，就当从未见过我可好？”

既然秦天和凌雪煌不打算将他那老板杀了，那他又如何敢领着两人上去，到时候，秦天二人一走，他的下场就一个死字。

凌雪煌看看了秦天，似乎在询问秦天的意思，秦天撇了凌雪煌一眼，“你决定就好。反正，他跟着去，他们老板不死，他就得死。”

听到秦天这话，凌雪煌朝那男子摆摆手，“算了，给你一条生路。往后，少干些为虎作伥的事情。”

男子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保证，差点没给凌雪煌跪下。

秦天和凌雪煌向阁楼走去，当站在阁楼前时，上下打量，这塔楼，古色古香，建筑风格，为明清时的特点，再瞧门框之上，挂着一金色边框的牌匾，上书，云煌阁。

而在门左右两侧站着两个保安，模样凶神恶煞，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这可不像是做生意该有的样子，当秦天和凌雪煌靠近时，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站住，闲人免进。”

显然，这并不是开门接客，做生意的地方，从门口往里看，装修极其奢华，像是家，而并非是店。

“我们要见你们老板。”凌雪煌说道。

话落，其中一保安冷笑一声，神态轻蔑，“见我们老板？就凭你们两人？哥们，喝酒了吧！但凡有盘花生米，也不至于这样啊！”

旁边另外一个保安听到这话，笑声不止，“说的是呢，几个菜啊！喝这样了，我们老板，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赶紧走吧！”

听到两个保安的话，凌雪煌眉头轻蹙，看了秦天一眼，秦天有些无奈啊，“你老看我干什么，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