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温如言久没等到人躺下,抬手揽住凑近的人,也不管赵瑶什么反应,总之先睡完事!

对于这夜两人相当的有默契没有提,而当两人睁开眼对视时,温如言尴尬的移开视线,选择

不戳穿保留她的小面子。

反倒是进来伺候的宫人们忐忑的很,赵瑶见温如言什么都不问,便也什么都没解释。

两人莫名其妙又变成睡在一处,只不过赵瑶还是爱面子非要夜里才跑着来。

温如言也不知她在别扭什么,反正自己没有一脚把她踹下床,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

某夜里忽然下起大雨,狂风大作门窗哐啷的作响,温如言躺在床榻心想赵瑶今日应该不会来了吧。

于是早早熄了灯,可后半夜忽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钻进被窝,温如言睡的太迷糊,只好奇的伸手扒拉了下,便又睡了过去。

待觉得有些不对劲时,温如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八爪鱼给缠上了,整个人几近窒息。

八爪鱼就像从火锅里提了出来一般烫人,温如言热的醒来只见缠住的八爪鱼是赵瑶。

而赵瑶好似发烧了一般,无论温如言怎么唤都不曾醒,吓得温如言只能让宫人请太医诊治。

自己因为被赵瑶死死的揽住,两人就像个连体婴儿一样,为了不让太医看热闹,只能设屏风。

这夜小屋的宫人忙活个不停,赵瑶吃完药外加两床大被褥,直至天明时才退了烧。

本来没发烧的温如言被折腾的也只剩半条命,抬手轻停在赵瑶额前出声:你今日别去上朝了。

赵瑶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今日的温如言突然主动同自己说话了。

自然赵瑶也很是配合,无论是穿衣还洗漱吃药,总之一切由温如言包办的服服帖帖。

好不容易温如言才得以歇口气,身旁的赵瑶还不曾松开揽住的手。

你有这么冷么?温如言按实两人的被褥缝隙低头望着窝在怀里的人。

赵瑶闭着眼侧耳听着温如言的心跳甚为踏实的应:嗯,好冷。

温如言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缓不过来,心想这是吵架后的日常吗?

这分明是在折磨自己啊。

两人在一块十年温如言从来没有见过赵瑶生病,没想小小的一场发烧来的这么凶猛,以至于温如言都说不出重话来,只得万般配合病人。

待午后温如言补眠醒来时,怀里的人居然在翻看奏折。

对,没看错。

一个早前还觉得没力气穿衣喝水的

病人,眼下心安理得的窝在怀里批阅奏折。

这种反差让温如言有一种很多年没有过的不祥预感。

怎么会有种上当受骗的既视感呢?

可温如言还没出声,赵瑶先缓过神来,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一旁,整个人依偎着细声道:我肚子饿了。

那你唤宫人进来备午膳吧。温如言没法动弹只能仰头说。

赵瑶却不肯唤,只埋头窝在颈间道:头疼。

温如言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瞬间断裂了。

明明还有脑子思考批阅奏折的事,居然下一秒就装柔弱。

这演技真的是差评!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43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第八十六章(万字一更)温如言望着这窝在怀里的人,因着力量悬殊自然是不可能推开她,只能抬手轻捧住她脸颊,满是打量的看了看出声: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怎会头疼?

不知道。赵瑶任由着温如言探来的灼灼目光十分顺从的应话。

没能戳破赵瑶过于烂的演技,温如言只能认命先伺候她用膳。

午膳宫人特意备上都是清谈口味,那奶白的鱼汤更是鲜嫩,温如言一手端着碗几乎是伺候到赵瑶嘴旁。

赵瑶心满意足的饮汤,完全不打算开口解释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温如言执筷挑着鱼肉里的刺,视线打量她的脸色,相比往日里是要苍白些,好似脸颊都廋了些。

你夜里怎么来我这的?

不知道。赵瑶脸不红心不跳的应话。

温如言将鱼肉塞进她嘴里问:你真不知道?

赵瑶细细咀嚼鱼肉点头,转而拉开话题说:你垂钓的这条鱼很嫩。

看样子这个话题是追问无果了。

这般照顾三四日,赵瑶都能上早朝,可是却没有打算回朝天殿歇息的意思,硬是赖在小屋留宿。

初秋时节天气日渐转凉,若是每夜赶来赶去也是个麻烦,因此温如言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看离处决之日没剩几日,顾母在张府门前从嚎啕大哭再到唾口大骂,都城茶楼百姓为此看了好一阵热闹。

张尤谋早前从后门探了探头,手里捧着乌纱帽,让仆人先将马车赶出去打探详情,顾兰抬手理了理张尤谋衣领视线略过斑斑红印,面容不禁浮上淡淡红晕道:按我说的就该将让人将母亲撵走才是,何必这般委屈你?

岳母那年岁若是摔着了,轻则摔胳膊腿,重则若是有个丧失,兰儿你当真忍心袖手旁观?

顾兰微停手犹豫的叹了声:我这母亲就是看准这心思,才如此胆大妄为,待过几日刑场处决我看她敢不敢闹。

外边冷你快些进去吧。张尤谋戴上乌纱帽出声提醒。

没事,我看你出门再回去歇息。

待一辆马车从张府后巷缓缓驶去,顾兰方才让仆人关紧后门,叮嘱仆人不得放任

何不相关的人进府,外头如何闹腾随时汇报。

初秋早间薄雾笼罩住都城街道房屋,宋府内同样闹得不可开交。

朗儿你不能让你弟弟就这么没了啊。宋家老夫人额前裹头巾面色苍白卧在床榻。

母亲,此案罪证确凿,若不是陛下开恩,咱们宋家恐怕连相公都危在旦夕。宋家大少夫人端着药汤出声。

话音未落,药碗摔碎在地,宋家老夫人眼眸满是怒火的抬手打向宋家大少夫人斥责:你个妇人凭什么插嘴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

宋家大少夫人忍着委屈低头认错道:母亲教训的是,儿媳说错话了。

朗儿,你不要听妇人的挑拨,清儿他可是你的亲兄弟,正所谓兄弟如手足,你怎么能忍心让他那一支血脉就这般断了呢?

此案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具在,若是寻常贪污尚可周转,可谋反大罪那必定是死路一条,母亲请饶恕儿子无能为力了。

你这做兄长的,难道忘了你父亲的交待了么!宋家老夫人一听急的红了眼,手执帕巾哭诉落泪念道,可怜的清儿啊,他一家子都要断了血脉,我看我这一大把年岁反正说的话也不中用,倒不如陪清儿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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