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使不上劲,只是不想这种奇妙的美好感觉被打断。叶春花的假意推开,于是就变成了欲拒还迎。
一室迤逦。
半晌,盛宇卿才放开叶春花。
叶春花缩进被子里,把头蒙着,等到盛宇卿躺下,才喜滋滋地抚着被吻得有些疼痛的唇:这男人,做什么亲这么大力,亲这么久?
咦,这男人就睡了?不说点情话,表示表示。不能自己在这回味,他却无动于衷啊!
“相公,你睡了?你好歹说一句,媳妇你的唇真软啊!”
盛宇卿正勉强压着欲、火,一听这话,不由得哑着嗓子道:“媳妇,你的唇真软。”
这么敷衍?叶春花咝了一声,羞愤得直想捶过去。刚转过脸来,就见盛宇卿脸红着,眼也红着:“你转过去。否则阿璃会被我的发狂吵醒。媳妇,我想立刻亵、玩你。”
“睡吧睡吧。”盛宇卿背过身去。
叶春花想到盛宇卿眼睛发红,像头猛兽要吃她的样子,这才重新喜滋滋地把手枕在脑后,放肆地盯着盛宇卿的后背。
没有一处不完美,连个后背都能让人想入非非……
盛宇卿把被子盖上。
叶春花擦去快要滴出来的口水:特么,你后背长眼睛了吗?
算了,先睡,反正你跑不了!不就半个月吗?我等得起……
半个月后,再办了你!
相公啊,你怕是不知道,傍晚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谗你的身子了!
盛宇卿走后,酒肆里因着一天只卖五十斤酒,渐渐地,大家伙儿也熟悉了这种强度的工作,叶春花便也轻闲了下来。
年关了,叶春花置了些年货,让来镇上采买的吴忠福一道儿拉了回去。
她在家里陪着老太太和已然显怀的张招弟,带着阿璃,过得十分悠哉,倒也越发惦记起盛宇卿来——为她造的大势,究竟造得如何?京城里的人,大约会渐渐知道她这个未来王妃,洛临的藏在民间的私生女吧。
他该赶不回来过年了吧。
这一天腊八,村里好些人都开始杀年猪了。阿璃大抵见惯了叶春花打猎,半点儿也不怕血腥,哪家杀猪,她就拉着叶春花往人家家里凑去。
老太太气得骂了几句叶春花:“你看看你,把阿璃带成什么样子了?半点淑女都没得。合着我们给她教的诗词,她都没记住。”
叶春花腆着脸笑:“说不准阿璃想做女屠夫……呃,女将军呢。”
老太太挥起拐棍就打:“你跑什么?过来。”
“我傻啊,站着挨打。”叶春花抱着阿璃出了院门,冲着无可奈何的老太太做了个鬼脸。
就在这时候,叶树急急地跑了上来。
“春花,你把阿璃给你婆婆带着,你跟我走!”
“舅舅,出什么大事了?翁氏死了?”
“翁氏的伤突然痊愈了,什么时候好的,连别枝也不清楚。”叶树遥遥向着刘老太太作了个揖,急得脸都红了:“她现在在酒肆,跪在你娘亲手书的牌匾面前,怎么也拉不起。酒肆门口围满了人,只怕她再不起,于你名声有损。”
()逍遥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