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等等,提到毒林潇砚愤怒指控:你根本就没有为我解毒!扭来扭去的殷惜墨停住了,他放下手,微微有些吃惊:哎呀,一不小心忘记了。说罢,他再度俯身向林潇砚袭来,林潇砚心脏狂跳,指尖发烫发麻却无法动弹,他飞快地眨眨眼睛不知这一次要不要闭上眼睛。若真是解毒,那自己也应当配合一下,那要显得大方一点主动张嘴好呢,还是冷酷一点才不会让他误会自己内心动摇呢?没等林潇砚想好要摆什么表情,就被殷惜墨按过脸去露出脖子。脖子一刺,微凉的液体注入,不消片刻,林潇砚眼前就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他知道这是殷惜墨的毒开始发作了,最后,他还想说一句被子。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林潇砚眼前的是打了马赛克的殷惜墨。躺在床上的青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在昏睡,却并不安稳。麻痹感退去后,他可以动作了,却又因发起高烧而紧皱眉头显得十分不舒服。林潇砚下意识寻求清凉,当他抱到冰冰凉凉又柔软的什么东西时,不禁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他的双手并不老实,完全遵循生物本能,也幸亏他睡得沉,否则对面还未怎样,自己先醒了。但有的时候,还不如半夜把自己惊醒呢,至少这样,白天的时候就不会以为自己见鬼了。林潇砚朦胧而无言地看着眼前的殷惜墨,那美人被自己双手双脚抱在怀里,衣衫不整半遮半露,自己的脸刚才就埋在人家胸膛上面,枕着弹人的胸肌睡的正香。殷惜墨羞涩地看着他。那雪白的胸膛上面,有一片隐约的水痕,林潇砚颤抖着收回手脚,抬手在自己嘴边擦了一下。瞬间崩溃。他连滚带爬翻下了床,顺便拉好自己的衣服。元阳未失,幸好幸好。殷惜墨在他脱离自己的那一刻,便伏在床上开始颤抖,肩膀一抽一抽的,十分娇弱惹人怜爱。林潇砚站在地上,脖子带脸红了一片,热的几乎冒烟。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这一看,就是自己主动的,想赖都赖不掉。他手脚僵硬,试探着往床边挪了一下:惜音,你哭了?殷惜墨悲痛欲绝:万万没想到,砚哥竟是如此冷酷无情之人,砚哥,你都已经把人家摸遍了,人家的清白已经没了,这样还怎么嫁人!砚哥,你要对在下负责!林潇砚明知他在做戏,却又委实有些心虚,不好直接驳斥,便道:我们都是男人,朋友之间搂一下没什么的。殷惜墨捶床,砰砰砰,林潇砚看到床板出现裂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你到底想怎样?殷惜墨停手,幽幽抬头,脸上分明没有泪痕,他看着林潇砚道:对我负责,娶我。林潇砚问:能不能换一个?殷惜墨歪歪头:嫁我。林潇砚:他长吸一口气,抬手抹脸,转身向外走去。殷惜墨宛如一个惨遭□□又被遗弃的怨妇,伏在床上嘤嘤哭泣:砚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林潇砚说:你没错,错的是我,我是人渣,我不值得!殷惜墨:砚哥林潇砚嘭地一声甩上门,靠着门板心累无比,他缓缓坐到地上,在屁..股碰到地面的时候嗷地一声弹跳起来。可恶,那伤口还没有好,而且总觉得屁..股后面怪怪的,仿佛衣服没拉平。他左右看了看,无人,便伸手摸了一下,这一摸,脸黑了。殷惜墨,你**的竟然还打了个蝴蝶结!禽兽!作者有话要说: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慢慢还慢慢还,咳咳咳先放一更好同口的也可以去我专栏看看已完结的《圣子为何如此娇弱》感谢在2020-07-3003:01:33~2020-08-0302:33: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谢云霁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伊小丢6瓶;VIX洋、莫梣漪、咪喵、Garnet5瓶;岫烟、我是大总攻、林誓.3瓶;柠可露露查、顾祯、江水流春去欲尽、方韦渊、没有逼数的家伙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2章林潇砚走到甲板上去吹风,经过一夜,那被血染红的河面已经被远远落下,此时风平浪静,若非船身上留有些刻痕,完全看不出昨晚发生过一场激战。清爽的风短暂地为他带来了平静,林潇砚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到底哪里出错了,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想他林潇砚,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好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苍天怎么就待他这么不公呢。他正暗自抱怨着,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林潇砚没在意脚步沉重拖沓,并非什么高手。噗通!恩公!接下来的几声却叫林潇砚有些吃惊,他回身一看,看到一个略显眼熟的少年正对着自己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少年身边站着光头的小大师澄观,澄观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是干什么?林潇砚不解地问道,他仔细看了看才想起来,这少年正是昨晚掉入水里被自己救了的那人。那少年咚的便是一个响头,把林潇砚吓了一大跳,林潇砚连忙把他强行拉起阻止他继续嗑第二个响头。

不必如此。林潇砚把他放下,按着他的肩膀阻止他继续跪下去,无奈道,举手之劳罢了。那少年恭谨道:于恩公而言是举手之劳,于小人而言是救命之恩。小人现在一无所有,前辈大恩,来日必定报答!林潇砚点点头,没有拒绝少年的一番心意,他问他叫什么名字,答曰顾五郎,林潇砚便颇有前辈风范地鼓励顾五郎好好修炼。林施主,你的伤如何了?澄观大师安静等待他们交谈完,然后询问道。恩公你受伤了?昨夜的混战中,顾五郎一个小小少年,什么都没看清,后面又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林潇砚受了伤。听到他们提起伤口,林潇砚便感觉屁股一阵抽痛,他面色镇定如常呵呵笑道:一点小伤,已经没事了。顾五郎傻笑道:恩公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林潇砚看着他,忽然有些意动,问:五郎,你可知自己是什么体质,可有入门?顾五郎道:我是偏土行的体质,现在只学了些简单的东西,其他的,钟师叔说要等回门派后再细分。林潇砚抓抓他的肩膀,以示自己的亲近:五郎,记住你的承诺,将来我说不定会有找你帮忙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呢?顾五郎好奇地问,对他来说,林潇砚已经是十分难见的厉害角色,能让林潇砚需要求援的事情,一定十分高大上。林潇砚低笑两声,说:等你到了地仙期再说吧。地仙期?顾五郎惊呼一声,道,恩公,那得要到什么时候啊,不不不,我不行的。林潇砚拍拍他的后脑勺,戚戚然道:说你行你就行,做人要有志气。被这么一说,少年人便有些羞愧,又觉得恩公如此高看自己,自己也定不能辜负恩公的期待。恩公到底要我做什么呢?林潇砚沉默一会说:若到那时候我死了,你就帮我报报仇罢了,还是不要管了,若我活着,要做什么再跟你说。顾五郎似懂非懂,看出恩公现下心情似乎不太好便没有多问。他想了想,要修炼到地仙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唉,为了不辜负恩公,从现在开始用功!顾五郎与林潇砚告辞,跑回房间开始练功,澄观大师等到他离开之后才对林潇砚道:小僧这几日与他们相谈甚欢,已经摸清了这群孩子的底细。林潇砚默默转过头来,顶着脸上带点婴儿肥的少年小大师,实在不知他是如何说出孩子这个词的。澄观大师目光沉静,并不在意林潇砚的目光,继续说道:他们都是有修炼天赋的孩子,且皆为土行,家境普通,全无厉害背景。林潇砚压低声音问:你说那钟真人有问题,他找这么些孩子做什么,难道是为了修炼邪术?澄观大师摇摇头说:并非,现在看来,这群孩子身上并没有问题,钟真人身上也没有修炼邪术的痕迹。林潇砚脑洞一开,忍不住笑:你说,会不会是钟真人自己的门派没有名气,便假借大门派的名号忽悠弟子入门?澄观大师呆了呆,说:不知道,小僧会继续观察的。马上就要到达陵洲了,下了船,你要怎么办?澄观大师道:我打算继续跟着他们。会很危险的。澄观大师点点头说:小僧知道,然而相逢即为缘,顺心而为即可。要不是身边跟着殷惜墨这个不定时炸..弹,林潇砚说不定会和澄观一起去。澄观大师看出他的担忧,温和地笑了笑说:请不必担心,小僧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数年,自有分寸。说到这儿,我倒是想问一下。林潇砚摸着下巴好奇道,大师为何一人独行?您的师父师兄师弟,就不会担心吗?一个能看出许多隐藏之物的弱小和尚,简直不要太容易被人盯上,总是他本人心态平和,他的同门也不该这么心大才对。澄观大师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林潇砚一想,恍然察觉自己不该深究,这说不定涉及对方的秘密,便道:大师不方便说就算了澄观大师耳尖发红微微垂首:走丢了。啊?澄观双手合十,云淡风轻地转身: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林潇砚目送他离去,心里有些好笑,没想到澄观大师独自出现是因为这。忽然面前的人停下了,转过身对林潇砚点了点头说:林施主是个好人,小僧能看到,与林施主同行没有问题。这便是他选择与自己一起走的原因啊,只是他看出自己是个好人,却没有看出殷惜墨不是好东西吗?林潇砚纳闷道:大师信任我,也信任惜音么?澄观阿弥陀佛了一声,说:莫施主如何,小僧不敢妄加评断,小僧只能说,有林施主在身边就是安全的。林潇砚浑身一震,想,原来澄观也看出来了,殷惜墨那家伙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船上的风景虽美,看久了便嫌单调,无边无际的河两边,是连绵不绝的青山。随着华云船飞速行驶,明媚的阳光渐渐消失,天空阴沉,继而驶入雨中。换一种天气,换一种心情,有些事情,迟早是要面对的其实是站久了,屁..股的伤口有点疼,林潇砚想回去躺一躺。在推门进去之前,林潇砚悄悄拉开一条门缝往里看殷惜墨穿戴整齐,正在认真地看一本书。他想了想,面色平静地推门而入。殷惜墨立刻抬头向他看来,眼睛亮晶晶,张嘴就喊了一声林潇砚的名字。林潇砚面朝下趴到床上,故作淡定地说:嗯,我休息一会,你继续看书吧。好。出乎林潇砚的意料,殷惜墨竟然乖巧地应下了,然后果真继续低头看书。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假睡的林潇砚,实际上眼睛眯了一条缝正在悄悄观察殷惜墨:不对啊,他怎么这么平静,按照经验,他应该扑上来继续之前让自己负责的话题才对。反常,太反常了,这蛇精病肯定在憋坏!林潇砚愈发提心吊胆,好半天后,殷惜墨放下书站起来了。来了来了!仿佛是终于得到了结果,林潇砚吊着的那口气放下,他见殷惜墨朝自己走来,立刻调动起自己的全部精力准备应对。殷惜墨嘴角含笑,走到床边,温柔体贴地替林潇砚盖上了被子。然后转头走回桌边继续看书。林潇砚:就这?!他半是怀疑半是不安,后面竟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他睡死之后殷惜墨才走到他身边,目光沉沉,伸手按到了他的后心处。肌肤血脉之下,涌动着滚烫的血流,深藏的封印当中,蛰伏着一只小小的灵虫。几丝浅淡的鬼气被殷惜墨吸走,略有不稳的封印重归平静。我思来想去,这大抵是报应。殷惜墨道,只是这报应为何应到你身上,莫非是知道,唯有你才能伤到我?说完他便笑了笑,道:也罢,本就是强抢的这一遭,再多天谴,我陪你一道受着便是。那蛇颈龟的毒虽然解了,但毕竟伤到了身体,林潇砚精力便有些不济。一觉睡到了大晚上,白天睡,晚上自然清醒。醒来的时候,屋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他下了床,一下子便看到桌上安静躺着一本书。那本书,让殷惜墨沉迷其中,甚至忘了骚扰自己这么牛逼的书,他可一定要去拜读一下,到时候买点同类型的送给殷惜墨,省得他整天缠人。林潇砚心理阴暗地猜测是小.黄.书,走到桌边,低头一瞧,面色巨变。这他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一本叫做《男德》的书!林潇砚即震惊又叹服又感到猎奇,忍不住伸手,门却忽然被推开。砚哥!你醒了!他猛地收回手背过身,装作自己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只见殷惜墨笑吟吟地端着一盘美酒佳肴进来,他把饭食放到桌上,从容地收起自己的《男德》,低眉顺眼道:砚哥也该饿了,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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