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联姻对象的哥哥看上了!/沦陷在他怀里》TXT全集下载_4(1 / 2)

求求你们赶紧把我这个继承人人选pase掉吧!我可乐了!

她表情严肃地望着对面的女孩说,“何英是吧。虽然我也很无辜,但毕竟我享受了你的人生二十一年,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了。往后,你加油噢。”

加油去应付那些油腻腻的老总,加油去当你的继承人,往后跟不喜欢的人联姻,加油去当你的乖乖女任人摆布吧!

客厅里的人都怔住了,实在是没想到许俏会这么说。

特别是站在许锋旁边的林媚,原本都想好了一番说辞,要在许俏吵闹的时候,对她落进下石。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乖乖地将继承人位置拱手相让了?

林媚想,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走出许家后,许俏回头看了眼许家的别墅,心底还是有一丝丝失落的。

毕竟是自己待了二十一年的家,虽然关系没有很融洽,但还是有点感情的。

她垂下头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后,突然弯下腰蹲在地上,解开了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脱下来,用力往上抛。

“哇靠!本小姐自由了!!”

“什么继承人,去你的吧!”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哀嚎,许俏吓了一跳,回头往后看。

小区里比较幽静,只有不远处的圆形喷泉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以及草丛里偶尔传来些许蝉鸣叫声。

许俏仔细一看,身后的马路中央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的手扶着脑袋,额头上流着血,而她的细高跟鞋就落在男人的脚边。

小区里有着暖黄色的路灯,视线并不明朗。

她只能隐约看到那个男人像是黑着一张脸,嘴唇下垂,很是生气的样子。

意识到是自己丢高跟鞋把人砸了,许俏赶忙朝他跑过去。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看到你走在我后面,实在抱歉。咦?牛郎小哥哥?”

林隅之刚从好朋友秦皓那边出来,喝了点酒便想走会儿散散酒气,所以让司机在小区门口等着,他直接走出去。

实在没想到,走着走着,天上突然掉下来东西把他脑袋砸了。

他能感觉到额头破了,有热热的血液流下来。

原本整个人都要爆炸,抬眸看到许俏那俏丽的脸庞,还有那张张合合的柔软蜜桃唇,眼神怔了下。

许俏再定睛看了一眼,确认真的是昨晚的那个小哥哥,笑着抓住他的手臂。

“牛郎小哥哥,真的是你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隅之看着面前这张笑脸,眼神沉了下来。

“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好笑?”

“对不起。”许俏收敛了笑容,“我这不是看到你高兴嘛。没想到如此有缘,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真好啊。”

“好什么?”林隅之冷笑了一声,“又给了你机会,让你砸我一百万?”

许俏收敛了笑容,“你说你这小哥哥也真是的,明明看到我给你砸钱高兴死了,你不咻咻咻直接收了嘛。这会儿,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啊?”

林隅之脸都黑了。

刚想开口说什么,额头上有一滴血落了下来,砸在了他睫毛上。

他眨了下眼睛,睫毛上的血滴化开,瞬间模糊了双眼。

第8章

林隅之长得很白,五官也非常精致,眼睛明亮,眼角狭长,睫毛浓密且黑长。

那滴红色的鲜血滑落下来,刚好滴在他的睫毛上。

他觉得不舒服,便不自觉眨了下眼睛,这一动作让血滴化开,渗进了眼睛里。

许俏“哟”了一声,“糟糕,流血了。”

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了小包纸巾,抽出一张,一巴掌压在了林隅之眼睛上。

原本就觉得不舒服,被她这么用力一摁,心情更不爽了,林隅之拍掉了她的手,拿着纸巾自己擦了擦。

擦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让视线重新清晰过来。

跟前的女人凑在他跟前,睁着硕大的眼睛眨呀眨将人看着,他迟疑了片刻,视线不自觉往下移,落在了她那蜜唇上。

许俏见他脸色不佳,抓住他的手臂,问了声:“还好吗?眼睛没糊到吧。你额头也擦一擦吧”

林隅之依言,将纸巾压在了额头伤口上。

“我带你去医院。”

林隅之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不必。”

“你扭捏什么呢。别怕,这次我不给你砸钱了,我肯定负责到底,亲自送你去医院!”

许俏二话不说拽住了林隅之的手腕,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把人拽着往小区门口走去。

急吼吼走到了小区门口,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张叔还在许家呢。

刚刚老太太都说了,她现在享受的这一切都要归还给许家真正的孩子,那个叫何英的女人。

那她这会儿也不好再打电话叫张叔过来送她了。

林隅之见她发愣,皱眉问:“怎么?”

“没事,你站在这等一下,我来拦车。”

“拦车?”

“对啊,我拦的士啊,不然怎么去医院。”

林隅之抬眸看她,一脸“你TM逗我呢?”的表情直勾勾盯着她看。好一会儿,才问出口,“你没车?”

“也不是没车,我本来有配司机和车,可是……”

许俏突然闭嘴,总不能跟他说,因为许家今天突然发现她不是他们亲生孩子,所以把她的车都收回去了吧。

她在心底嘀咕:我跟你一个牛郎哥哥说这些干什么呀。

“反正你在这儿等着就好了,废话这么多。”

便是这时,小区门口突然开过来一辆卡宴,缓慢地停在他们跟前。

司机很快下了车,开了门后,疾步走到他们跟前,对林隅之恭敬道:“林总。”

林隅之视线还落在许俏脸上,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走过去,上车坐好,视线炯炯望着她。

“动不动就砸一百万,你没车?”

许俏看到他那冷笑的模样,真是恨不得把高跟鞋脱下来再在他脑袋上砸两个洞。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左右看了看这车。

哇靠这车都不止一百万。

所以,这人不仅不是牛郎,还是个有钱的?

对啊,能从翠港华云走出来的,怎么会打的士呢。

她顿了下,快步走过去,将林隅之往里面推,也跟着坐了进去。

顺手关上门,对还站在外面的司机说,“站在那儿干嘛啊,上车,去医院,没看到你们林总脑袋都破了啊。”

司机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了林隅之,见他不动声色点了下头,才绕着车头走过去,坐到驾驶位上,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林隅之被她推到了另一边,原本摁着额头的手也在莫名奇妙中放了下来。

许俏转过身看他的时候,便看到他一副大爷的样子坐在位置上,额头上的伤口又在潺潺冒着血滴。

她抓住他的手掌,吧唧一下又摁在了他额头上。

还要训斥,“血都流出来了,你没看到啊?”

林隅之冷冷挑起眼皮,“伤口在额头上,你给我看一个试试。”

许俏笑得欢乐,“我看着呢,是你自己看不到。”

“那你还说什么废话。”

“……”

许俏翻了个白眼,突然说:“你嘴唇挺有特色的。”

他皱眉:“嗯?”

“比死鸭子还硬。”

“……”

看他吃瘪的样子,许俏一脸开心,将他的手掌抓开来看了眼,嘀咕了声:“怎么还在流血?奇怪了。是不是摁得不够用力?”

边说边举起手指摁住了他的额头。

车窗外的霓虹灯照进来一片彩色,让她的脸庞变得不真切,轮廓也像是被包裹在那闪烁的霓虹彩色中,显得有些柔软。

“你大晚上不回家,在路上乱扔鞋子?”

许俏勾着嘴角,“我刚刚获得自由了,太开心,一时没忍住。”

“噢。”

“你放心,我会跟你去医院,等医生给你上药确认没事了后再走的。怎么说伤口也是我弄的,我会负责的。”

“怎么负责,又要给我砸一百万?”

听他总是阴阳怪气地酸人,许俏神色不爽。

“你可想得美,你以为就你这点小伤口还要我一百万?我许俏也不是冤大头,该给的时候,一分不会少你,不该给的时候,你也别想坑我。”

她撇了下嘴,“何况,那一百万你不是收得挺开心的吗?”

“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开心?”

要不是你问什么烂问题激怒我,你以为我看得上你那一百二十万??

“咻咻咻几下,一百二十万收入囊中,还不开心?那你的开心也太不容易了。对了,你钱倒是收得开心,问你问题,你怎么都不回复下啊你。”

林隅之对她翻了个白眼。

“翻什么死鱼眼啊。我问你话呢。我微信上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灰暗的车厢里,林隅之抬眸死死盯着她,一脸“你特么要是在这里再问一遍信不信我把你丢下车?”的表情。

可许俏像是故意气他似的,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说道:“我就是想确认下,你到底有没有病?你没有梅毒吧?”

“……”傻逼。

“我跟你说,约炮就算了,你情我愿,大家开心打一炮爽一爽都没事,可是你要是有梅毒不告诉我,就是你缺德了啊!”

林隅之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举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再说不出话来。

他抬眸看了眼后视镜,明显看到司机眼神闪烁了下,脸上满是震惊。

他眼神冷了半分,司机再不敢偷瞄后面,直视前方,专心开车。

但心底一直犯嘀咕,我的天啊,这女的居然敢这么跟老板问话,可是老板都没发作,啥情况啊?

车厢里有些幽暗,两人坐在后座,都没来得及系安全带。

林隅之手臂勾着她的脖子,宽大的手掌捂着她的嘴巴,眼神原本恶狠狠的,可对上她抬起的眼眸,忽然愣了下。

她的眼睛很大很明亮,睫毛跟蝴蝶的翅膀似的眨呀眨的,像是从他的心间撩过似的,心痒痒。

许俏被他那大手掌捂住了口鼻,说不出话就算了,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伸手把那猪蹄子拽下来,大喘着气,“你想闷死我啊你!你这个恶毒的男人!我就问问你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林隅之冷笑,“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呵呵,你有本事你就扔!”

许俏双手环抱胸前,抬了抬下巴,一副非常凶恶的模样。可下一秒,就用最凶狠的表情说出了最怂的话,“别这样嘛。”

“……”林隅之心底的气一下子都没了。

见他表情软下来,许俏也没有再故意要气他,笑着问:“原来你不是黑洞的牛郎啊?”

他又翻了个白眼,“谁跟你说我是了?”

“你是没说,但你那形象也太像了。谁还穿着西装去酒吧啊,看着就很奇怪。而且我昨晚叫你,你也没反驳啊。”

林隅之一脸“你特么别跟我说话!”的表情。

“也不是说没人穿西装去酒吧,是你那西装穿得也太一尘不染了。就是太帅了的意思,知道吧。我看你这不像是普通牛郎,简直是牛郎中的头牌啊!”

林隅之表情无欲无求。

“头牌,你额头痛不痛?”

他面无表情,“不痛。”

“哇,头牌就是不一样,脑袋都破了,还不痛。好厉害噢。”

“……”你给我闭嘴吧你!

到了医院后,司机很快去挂了号,引着林隅之去了急诊室。

林隅之晚上喝得有点多,眼神已经有些浑浊,但他这人是个故作沉稳的人,脑袋越是不清明,他越是会装成很沉稳完全没有事情的样子。

所以,他沉着脸走进急诊室的时候,那值班的女医生抬起头看到他,还愣了一下。

等他气势十足地在座位坐下后,才反应过来,“看什么问题,脑袋?”

林隅之本来就被许俏气得不行,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额头。”

“噢。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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