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节(1 / 2)

秦若临此刻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难为他还能一边沉浸在极致销魂的愉悦中一边和嫣儿对话,即使如此他也有些力不从心起来:“知道……了,嗯……退下吧。”

饶是还未通人事,秦若临声音里的暧昧呻吟的还是吓了嫣儿一跳,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扰了主子的好事,顿时让他的小脸瞬即烧红了一片,只觉得自己此刻站在门口实在是羞死人了!可亲王殿下还没有发声表态,主子的话也是似是而非似乎并没有表明他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嫣儿只觉得进退两难,一时间竟只能呆怔在门口头疼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还要玩是不是?”锦瑟也是气急了,眼看着秦若临一次次永无止境的索取求欢,她干脆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坐到了秦若临的身上,结果秦若临也是丝毫不以为意,本来女人就该是主动地一方才对,他干脆完全放软了自己的身子,双眸黑如点漆,眉眼间都是带着迷人而温煦的笑意,一副甘之如饴完全放开身体任君采撷的状态,口中更是道:“若临是妻主一个人的,妻主喜欢怎么样都行。”

锦瑟之前因为只是听之任之,以为秦若临平日里也是个有分寸的人,总能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因此对于灵气的掌控也是无所谓的状态,如今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这些男人的无耻程度。想到这里她冷哼一声,一边压在秦若临的身上动作一边主动倾泻自己的灵气施展起了秘术,她心道既然你这么多精力,那我不好好收拾你也不能让你知道厉害。

被锦瑟手段尽出的秦若临立即被更巨大的快感给冲击到了欲仙欲死的状态,一瞬间连门外有人也顾不得了,发出了和往日里完全不同高亢激情的吟哦,似痛苦又似渴求,惊得门口的嫣儿也险些没摔倒在地。

“啊啊啊,殿下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殿下,妻主……若临是你的……”

锦瑟理都不理他的胡言乱语,整个人始终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任凭他嘶喊求饶,结果秦若临完全不知道自家的妻主这是在教训自己的用意,在无边的幸福中,他很快便眼前白光一闪,彻底地昏了过去。

第434章第四百三十章

430.

把秦若临“收拾”了一顿才终于能得以清静的锦瑟很快收拾好了自己,虽然心里有气,可未免秦若临着凉,她还是给他披了件外衣。看着秦若临此刻沉睡却依旧泛着淡淡潮红的俊脸,她嘴角溢出了一丝苦笑,所以她这算是给不了心就只能拿自己的身体作为补偿的方式吗,可为什么总有种莫名的烦躁和郁闷挥之不去,这种被自家夫君们一心恋慕着的感觉有时候给予她的只是一种无奈和压力,可偏偏在这个女尊世界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逃避这种责任。

她这样想着踱步走到了门口,对着门外正等得心焦却又面色发烫的嫣儿沉声吩咐道:“进去伺候正君吧,不用吵醒他。”因为觉得自己实在是丢脸,她的语气无形中也有了几分沉郁。

嫣儿怔了怔,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洛侧君那里……”

“正君不是已经说了,吩咐府医去看就是了,本王又不是医生。”她怫然不悦地道,嫣儿却是心头暗喜,本来他身为正君的小侍,自然是乐意亲王殿下不把其他后院男人太过放在心上的,而且现在主子明显因为承宠而晕了过去,这种时候若是亲王亟不可待地再去看洛侧君,他也会替自家公子难过的。

嫣儿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垂眸应是,随即他快步推门朝着室内而去,预备照看好秦若临,因为一心记挂着自家的主子,无形中他就忘记了应该问一下亲王是不是还要留宿在正君院。

其实锦瑟除了对林素衣,对其他人还算是一视同仁的,所以很多后院争宠的手段在她的身上施展都是白搭,洛荷苼到底真病假病她没兴趣去探究,在她看来若是她去了就等于表明了某种态度。莫非以后王府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就要上门探望,她还没那么傻挖坑给自己跳。当然林素衣不同,就算知道他现在和水云卿住在一起,锦瑟也是半点都不放心,且不论水云卿这个人冷情高傲,光他对林素衣的敌意就让她不能忽视,所幸她早就暗地里派了武功高强的男暗卫保护林素衣和未央,并且他们事事都要和锦瑟回报,以免林素衣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受人欺负。

自觉已经算是完成了身为妻主任务的亲王殿下,最终心安理得的回到自己的院落,没有去管秦若临其后如何了,而是神清气爽地睡了一觉。醒来后的秦若临却是极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这是锦瑟的故意为之,只是暗暗懊恼自己不堪承受“雨露”的糟糕身体,生怕锦瑟不悦,为此他甚至后来还连续调养了身体好长一段时日,喝了不少补汤。至于锦瑟的离开他也只是羞涩的以为妻主怕自己休息不好这才刻意避让,明明应该是自己身为夫君好好伺候她的,结果搞到最后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连晚膳都没好好地伺候妻主用一顿,秦若临事后既羞愧又难受,还为此垂泪了几日。

王府的后院从来没有什么秘密,尤其锦瑟的男人还大多都是心思深沉之辈,因此不过第二日就有不少人知道了锦瑟前一日并没有在正君院过夜,且也没有去探视关心一下病倒在床的洛侧君。当下便有不少人对此甚为不解,便连林素衣都误以为锦瑟是为了自己,在院中叹了好几次气,也不知道是为她担忧还是为自己高兴,虽然如今自己表面上显得大方了不少,但林素衣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却还有些在意的,就让他继续这么偷偷地自私一下吧,他如是愧疚地想着。

没有去管自家后院男人们总是各种百转千回的细腻心思,锦瑟却开始觉得自己后院的男人委实太多了,偶尔满足一下都已经这么累了,若是排排队一个个宠幸过去她会不会什么尽什么亡啊。看来得想办法打发出去几个,最好趁着二姐现在被荣少漓迷得神魂颠倒的关口。因此当日她就吩咐人给司马琴送了个信,信里锦瑟以商安春的名义约他中午至城内的迎客楼一聚,当然去之前她运用摄魂术秘术和精心易容,又重新变为了那个十三岁可爱软萌的少女。

司马琴是必须第一个想办法弄出去的,这个桃花债可不同于其他,他还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处理的好就等于是第一个成功的案例,其后她再慢慢想办法对付柳侍玉等人。如今从表面上看来,她的后院也应该可以算是“人才济济”了,至少应该纳的名门公子,世家联姻都完成了。各种美貌的,温柔的,清俊的,泼辣的,乃至所谓的“宠爱小侍”(林素衣的定位)也都有了,如此一来二姐的视线也应该开始略微地移开而不再关注,自己也不再是整个玉家皇女中的异类,因此这是最好的时机,她可以慢慢地清理一些无关人出去了。——当然,这仍然是锦瑟目前一意孤行天真的想法。

当然锦瑟也可以想像柳侍玉这里会遇到的麻烦和阻力肯定不小,毕竟在君傲的时候自己算是名正言顺地“宠幸”过他们的,做过几次就把人家甩了,这种始乱终弃的话锦瑟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也是让她最烦恼的一部分,毕竟她可做不出明目张胆地抛弃人家的事情。至于说出实情,心性素来柔软的锦瑟最清楚这是个如何重视男子名节的世界,她不想逼迫几个少年自杀,毕竟那不是他们的错,当然……她低估了柳侍玉等人的心志和意志力。

之所以将司马琴约定在外面的酒楼见面而不是王府内见面,主要也是由于锦瑟不想给司马琴一种自己一个外人却可以在王府后院来去自如的假象,这不符合世事常理,毕竟她名面上只是一个江湖人士,而锦王府则是王府重地。再加上做贼心虚,在自家的地盘上易容成另一个人去骗人,锦瑟觉得自己很容易进退失据,她可不是戏剧学校毕业的,一个不慎露了马脚可就前功尽弃了。

只是她同样忽视了这样做会给人的误会,存心避开锦亲王在外面相见,很多情形下正是一些贵族女子用来勾引后宅男子们偷偷私会情人的手段,虽然她本人没有这个想法,可……司马琴会不会这么琢磨就不知道了。

清俊优雅的少年坐在迎客楼的包房的窗边,他的神情漠然,安静美好的就像是深山幽林里无人造访过的那一潭湖水,洁白如玉的脸庞如高岭之花一般清澈透明,自顾自的潋滟着,但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他内心的紧张和忐忑,这也是为什么他比和锦瑟约定的时辰还早来了许多的原因,他迫切需要平复一下激动地心情,免得在那个朝思暮想的少女面前失态。许久未见,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既然还能见面,就证明那个该死的王爷没有为难她吧,可是这么偷偷摸摸的显然她还是顾忌着什么,毕竟皇权大于天,她怎么斗得过皇族,司马琴有些失神地想着,举着茶盏的修长手指久久未动。

而整个房内神思不属的绝不只是他一个人,陪同他一起来的赵寰和陆尘同样有着不可言说的手足无措的紧张感觉,今日的相见司马琴必须带着他们一同前来,毕竟从名分上来讲赵寰和陆尘都曾是她的夫君们,若是她……愿意再给他司马琴一个机会,或许日后他们也会是兄弟,因此司马琴绝对不可能做任何让她反感的事情。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洁了,他配不上她,却还是想留在她身边,无论她遇到了什么难题害得她连夫君都不得不卖身为奴,但他相信她绝非是薄情之人,因此只要能问出实情,他都必要为她赴汤蹈火,而赵寰等人即使如今离开了她的身边,但至少曾经拥有过她,想到这里,司马琴的心底里就无可抑制地涌现出嫉妒的念头。

“司马侍君,侍君?”看到他怔怔地出神许久,连手里的茶凉了都没有发现,赵寰忍不住低声提醒了一句,“要不要奴再给您换一杯。”

“别叫我侍君……”虽然已经提醒过赵寰和陆尘无数次了,也要求他们别在自己面前过于战战兢兢伏低做小地摆出贴身侍从的样子,可这两个男人却总是一遍遍的故意忽视他的要求,这让司马琴着实在有些不虞。

“等锦……商小姐来了,我们自会改变称呼的。”比起赵寰,陆尘就显得平静许多,语气波澜不惊,他知道司马琴在乎的是什么,可讽刺的是,他竟然连正主到底是谁都分辨不出,明明已经得到了他和赵寰渴望至极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他却弃之如敝履,连识人之明都没有,但更可悲的是,他们两个却是不得不奉这样一个王府侍君为主。

“商小姐?你怎么这么称呼他,她不是你的妻主么?”看着眼前的少年波澜不惊的神情,司马琴心情起伏不定,他烦躁地闭了闭眼,脑中却又不自觉的浮现出她的模样,再一次旧事重提道,“我真不明白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还是说如今攀了高枝连往日里的妻主都不想认了?”司马琴冷声道,再一次为“商安春”鸣起了不平,这不是第一次他对赵寰等人的质问,但他也知道自己得不到什么回应。但是没关系,今日一聚他总会问出来的,哪怕是他们两个爱慕虚荣。

在王府的这段时日他不是没有察觉出赵寰两人对锦亲王隐晦的爱意,莫非就因为那女人出身高贵容貌绝色,他们就轻易地移情别恋,如此恋慕权势和虚荣的夫君们不要也罢,司马琴想到这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也不再强行要求他们改变自称。

赵寰微微地在唇边扬起一抹苦笑,这个固执的司马家的公子,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但无论如何他宁可让司马侍君误解也绝对不能背叛亲王殿下,只要亲王殿下不肯说的秘密就绝对不能从他们两人的嘴里出来,而陆尘显然也有着和他一般无二的心思,这也是他为什么始终保持沉默的原因。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马琴的心绪也慢慢沉淀了下来,越来越临近和锦瑟见面的时候,他也渐渐地恢复了往日在司马家时那个沉静的模样,只是此刻的锦瑟却正倒霉的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她正绝对不想看到的人。

——真正的商安春

其实原本她并没有认出她来,商安春自从休了自家的正夫和几个小侍以后,商家的生意就开始一落千丈,原本她就是个无能之辈,只是一直以来被几个男人照顾得太好,往日赵寰几人将她的生活连同商家各处的店铺都打理得很不错,即使说不上日进金斗却也绝对足以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富足日子,单从这一点上来说,她的爹娘当初一力让她娶了这个正夫绝对是为她这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所能作出的最正确的抉择,可惜他们小看了这个嫡女的愚蠢。因此,在赶走了赵寰等人又开始花天酒地之后,商安春很快就把商家搞得一团糟,连仅存的地契和金银珠宝都被自己新宠的一个万花楼里买回来的相好给偷了,甚至最后她就在短短数个月内就沦落到了如今这种几乎都要流落街头的窘状。

“你这个贱人,贱人……”眼前的女人整个人都是不修边幅的样子,比锦瑟之前见过的样子胖了不少,也沧桑了许多,原本的锦衣华服如今显得有些破烂,显然是多日未打理了,而她的脸上此刻带着明显的愤怒和暴躁,被人推开依旧不死心地试图拉住一个神情高傲的蒙着面纱的男子,口中嚷嚷道,“明明是我把你从楼里赎身出来,结果你却偷了我的钱还跟人跑了,你把钱还给我,还有我家庄子的地契。”

短短的三言两语就引来不少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而成为众人焦点的女人毫无所觉,只是死死地拦着眼前男子的去路,不停地大吼大叫。

那男子皱着眉头任她不依不饶地指责,姿态娴雅倒也算是不慌不忙,只漠然地瞥了一眼周围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众人,语气淡然地道:“各位,我和这位姑娘根本就是素不相识,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她在街上拦住了,我虽是个寡夫,可也不是随便什么脏水都可以往身上泼的。”

双方各执一词,明显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看好戏的人不少,但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助某一方或者发表感想,但围观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不过大家也知道这样的情况维持不了许久,过一会儿京兆尹就会带着官兵赶过来,把寻性滋事的人给统统赶走,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趁着管事的人来之前先准备好花生瓜子什么的。

“走,你跟我去见官,不把钱还给我就让大人把你关进大牢。”商安春依然死死的拉着这个蒙着面纱的男子不肯放手,然而和对方比起来,即使她是个女人,已经被酒色掏空的身体还是太不堪一击。光蒙面男子身边看似娇弱的两个小侍用力一拉一扯,就足以把她隔开。而刚才他们之所以没有动作也只是因为一时有些太吃惊来不及罢了,谁能料到光天化日之下好好地在路上走着还能跳出来一个试图占便宜的混蛋。

“哪儿来的疯子,居然敢占我家主夫的便宜,真要见了官大人非治你一个调戏良家民男的罪去。”

“真不要脸,看我家主夫长得漂亮就起歹心,就算我家主子是孀居寡夫,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好在商安春只是拉住了这个男人的袖子,并没有实实在在地碰触到他的肌肤和手指,否则的话饶是这男子只是个寡夫也难说被人指责不守夫道勾引女人,毕竟这个世间对男人的苛责总是那么多,哪怕有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商安春其实也是昏了头了,那个骗了她钱财的小倌儿得了好处哪里还可能留在京城,早就远远逃到了京城以外的城镇,甚至找了个面貌平凡的入赘妻主过上了隐姓埋名的日子,这是他们这些从良的男子们最常用的手段了。而眼下这个被商安春拦住的男人也不过就是身形和声音略微有些像那个小侍罢了,何况他还蒙着脸。可商安春如今早就是一无所有,更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糊里糊涂之下连两个人之间明显的气质差异都分辨不出来,那个普通春楼里出来的卖身男人何曾有这样娴雅雍容的气度和大族世家方有的规整仪态。

本来这个闹剧从头到尾都和锦瑟没有一毛钱关系,哪怕其中的女主角还是曾经被她占用了身份的某人,别说锦瑟本来就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况且对方也从来都不认识她,商安春最多也只见过戴着面具的她,而一直以来的经历都让她深刻地领会到何谓热闹就是麻烦的真谛。但事实就往往总是这么的不尽人意……

“你给我站住。”被甩开并摔倒在地的商安春还是不肯罢休,她仍是不死心的追了上去,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在两个小侍搀扶的快速和锦瑟错肩而过的同时,商安春直接扑了过来。

或许是狗急了跳墙,一无所有的商安春如今几乎把报复那个小贼当成了人生唯一的奋斗目标,她的身躯一瞬间产生了巨大的爆发力,以至于连会武功的锦瑟也是毫无防备,就这样正面地被一个女人当着满大街的人……扑倒了。

说被扑倒其实也并不完全准确,因为商安春原本的目标并不是她,只是仅仅十三岁模样的锦瑟实在是显得有些娇小,因此她本能的被商安春给忽视了,而与此同时,那个蒙面的寡夫男也干了件极其刻薄的和自私的事情,眼看着就要躲不过去了,他居然面无表情的就将身边的一个少女推了过去。

从情理上来说,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说也是名节比天大的事,为了自保,他总不能眼睁睁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任凭自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搂住,这和被轻薄有什么两样。可从道德上来讲他如此处理却是过于冷静和无情了,毕竟锦瑟只是一个和他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但换言之他的反应倒是极快,若是换成这个世间其他的任何一个人男人都不会这么快的用上这么缺德的办法。

锦瑟也实在是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一场无妄之灾,她本来是可以避开的,可谁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会故意的将她轻轻一推当成了挡箭牌,她可以理解这个男人想要自救的心态,可身为受害者她却不可能无动于衷。所有人都以为锦瑟身为女子被一个男子如此轻易地推出去,站起来以后怎么也会勃然大怒,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很是平静,或者说她站起身以后也只是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推开了压在她身上始终在呼痛的商安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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