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 第155节(2 / 2)

沈楚楚眯起双眸:“那你可要看好她的墓。”

妲殊:“???”

正当气氛逐渐凝固起来时,杨海尖细的嗓音在殿外响起:“皇上驾到——”

平日里司马致总是往永和宫跑,再加上沈楚楚喜欢白日里睡觉,他怕惊扰了她,所以便直接免去了通报。

许是因为今日妲殊在这里,毕竟妲殊身边还有邻国使者陪同,这规矩便又拾了起来。

沈楚楚是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但这关乎两国,她就算不喜,也要为了他装装样子。

她随手整理一番仪容,与妲殊一同走到殿外,一抬眼便看到了不远处一身明黄的司马致。

“皇上万福金安。”她意思着福了福身子。

妲殊也敷衍的行了个礼:“皇上大安。”

司马致先是扫了一眼她身后戴着面纱的妲殊,而后将眸光缓缓定格在了她的小脸上。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盯得沈楚楚想忽视这目光都难。

近来天气一热,她就变得懒了许多,大多时候都是素颜朝天,好在这身体的底子很好,不化妆都好看。

可不管怎么说,素颜到底是比不过化过妆的,更何况妲殊的化妆技术很强大。

明明妲殊只是给她画了眼妆,但她整个人似乎都变得焕然一新,方才她照镜子时,看见那一双宛若秋水盈盈的眼眸,甚至对自己有些怦然心动。

虽然她将脸蛋别了过去,但他的视线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

司马致迈开大步朝着她的方向走去,脚步声蓦地一停,他立在她面前,神色自若的抬起修长的手指,指腹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挲两下。

沈楚楚白皙的耳根染上一抹红晕,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她今日的不同。

司马致听到她的心声,动作不禁一顿,眸底似乎隐隐闪过一丝迷惑。

不同?有什么不同?

她既然这般想了,那肯定就是有不同之处。

他努力的在她脸上找着不同,可半晌也无所获,不管他怎么看,她和往日看起来都没什么区别。

沈楚楚见他始终不说话,面色还十分沉重的样子,不由得心里犯嘀咕,难道他根本没看出她今个哪里不一样?

听到她这般想,司马致眸光有些无措,他继续努力寻找着不同,终于在阳光璀璨的反射下,他发现了她所说的不同。

他探过身子,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覆在她耳边温声笑道:“楚楚,你今日的眼屎会发光呢。”

作者有话要说:沈楚楚:给劳资爬!!!

第105章番外五

沈楚楚呼吸一窒,差点没一口气憋死自己,什么眼屎?那是卧蚕好不好!

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她大概要被气到当场昏厥过去,掐人中都不管用的那种。

好在司马致的声音不大,只有她一人听见这话。

见沈楚楚气的小脸通红,司马致眸中满是无措,是他说错什么了吗?

卧蚕是什么东西?

站在一旁的妲殊,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上前一步解围道:“想必皇上已经收到凉国递来的折子,不知皇上对凉国所提的条件,意下如何?”

司马致心中冷笑一声,三座城池便想换一个女皇之位,将他当做傻子不成?

上次给姬钰换血之时,他便觉得临妃不正常,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当时他心系沈楚楚,自然没工夫多管旁的人。

她回来之后,他更是每日忙的脚不沾地,白日忙着给她补身子,到了夜里更是勤恳耕耘播种,哪里想得起来临妃。

若不是临妃说要回来,他压根都记不起这个人。

经过昨日,他听到她的心声后,连夜派人去调查临妃,发现许多古怪之处。

例如临妃的真名叫妲王霸,但沈楚楚曾经多次管临妃叫妲殊。

例如临妃平日在晋国皇宫内,言行举止都透着蠢气,但在乱葬岗以及换血那日,临妃的表现沉着冷静,与往日大相径庭。

又例如临妃曾在凉国女皇下葬的当日,犹如失忆般哭喊质问其他皇子,女皇为什么突然间就下葬了。

其中还有数不清的例子,都印证着临妃的身份大有玄机。

他本就相信沈楚楚的话,再加上这些调查,他确信临妃必定是男人无疑。

可按照临妃狡诈的性子,若不是当场揭穿此事,只怕临妃也不会承认此事。

司马致眸光微沉,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事关重大,你傍晚去乾清宫找朕,届时再细细商榷。”

妲殊瞥了他一眼,神色中带着一抹不明的意味:“行。”

原本妲殊是想单独与沈楚楚待上片刻,也好叙叙旧,顺便说一些近来发生的事。

但司马致就像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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