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 第149节(1 / 2)

当侍卫打开铜锁,推开侧殿大门时,一缕刺眼的阳光斜斜的打了进去,沈嘉嘉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

侍卫们怕她惊扰了沈楚楚,连忙上前想要堵住她的嘴,却被沈楚楚伸手拦了下来:“你们出去吧。”

第100章一百条咸鱼终章

沈楚楚只在殿内留下了碧月一人,其他的侍卫都被驱赶到了院子外。

殿门一关上,宫殿内又变得阴沉沉的,那几扇窗户都封上了,连空气都有些窒闷。

沈楚楚坐在侧殿仅有的一把椅子上,嗓音略显清冷:“你装够了吗?”

榻上的女人仍在不住的挣扎着,仿佛对沈楚楚的话充耳未闻,碧月小心翼翼道:“娘娘,想来沈氏应该不是装的,她已经两三日未进食了。”

沈楚楚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指了指摆放在角落的衣柜:“你将那衣柜打开看看。”

碧月有些不解的扫了一眼那衣柜,听话的走了过去,她的手指刚刚搭在衣柜的把手上,床榻上被捆住的沈嘉嘉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本来被麻绳捆住手脚的沈嘉嘉,却从床榻上跃了下去,朝着沈楚楚的方向飞奔而去。

沈嘉嘉手中持着一片碎瓷片,似乎是想与沈楚楚同归于尽,可她还未跑到沈楚楚身边,便有一根细如牛毫的银针从门缝中射了进来。

银针带着狠戾之气,刺中了她的眉心,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眸,瞳孔猛地一紧:“你,贱人,暗算……”

沈楚楚慢吞吞的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走向缓缓栽倒下去的沈嘉嘉。

她俯下身子,伸出葱白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住银针,将刺进沈嘉嘉眉心骨的银针拔了出来。

沈楚楚不以为意的将银针扔到一旁,歪着脑袋凝视着她:“你不会成为第二个贺柠。”

从一进来,她便发觉到了不对劲。

好歹她也是在冷宫住过一段时间的人,虽然当时眼睛是看不见了,但她的手脚还健在,耳朵也没聋。

她住在景阳宫正殿,碧月则住在侧殿中,两殿挨得很近,以方便随时照顾她。

期间她自己摸黑去侧殿找过碧月一次,碧月见她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慌忙扶她坐在凳子上,给她倒了杯热茶。

因为侧殿比较冷,没有烧炭,碧月怕她着凉了,就从衣柜中给她取来了毛毯。

从凳子这里,走到衣柜那里,碧月一共走了二十一步,且从声音来辨别,碧月是往西北方向走的。

但是当她进来侧殿时,她发现桌子上只剩下一只茶壶,装水用的茶杯不见了。

那衣柜也从西北方,不知怎地挪到了南边的角落里,若是从凳子这里走到衣柜处,最起码要三十几步不止。

再看床榻上,被绑住手脚的沈嘉嘉。

虽然看起来似乎一直在挣扎,但沈嘉嘉的手臂是放在身后的,双脚也半藏在棉被里,只是隐约露出一点麻绳,她就是想以此误导旁人,让别人以为她是被捆住的。

根据无缘无故失踪的茶杯,以及被挪了方向的衣柜,再看衣柜摆放的位置,沈楚楚判断出沈嘉嘉根本就没得恐水症,不过就是做戏给旁人看罢了。

恐水症也就是狂犬病,初发的症状和感冒差不多,一般都是浑身乏力不适,低烧头痛,食欲不振等症状。

只有到后期严重时,才会出现恐水、恐风甚至畏光的表现,要是真的发展到了这一步,过不了几日患者就会死亡。

从发病到死亡的这个过程,也就是两个星期差不多。

可自打沈嘉嘉被诊断出恐水症,到目前为止,已经过去半个月左右了。

别说是死亡,沈嘉嘉看起来除了有点疯癫和虚弱之外,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若是她没猜错,那衣柜底部被掏空了,沈嘉嘉待在景阳宫侧殿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挖地道。

沈嘉嘉不需要挖太多,只要足够进入景阳宫正殿就可以。

上一次妲殊就是带她从景阳宫正殿中的密道离开的,既然沈嘉嘉与姬七交好,那景阳宫的密道所在,沈嘉嘉应该也是知晓的。

沈嘉嘉能屈能伸,可以做到两三日不吃不喝,甚至伪装出自己得了恐水症,连太医都骗了过去。

可即便如此,沈嘉嘉也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贺柠。

毕竟要真的比起来,沈嘉嘉各方面的表现,都与当年的贺柠差远了。

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啧,谁让你动那根针的?”

沈楚楚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面目逐渐扭曲变形的沈嘉嘉,不以为意的抬起眸子:“动了会怎样?”

妲殊推开殿门,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会中毒。”

沈楚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恐惧,甚至连开口都懒得开。

妲殊的笑容凝固在嘴边,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尖:“你干嘛这样看我?感觉怪吓人的。”

“你说十日为期,回来带我走。”她抬起苍白的小脸,微微眯起双眸:“今天是第十五日,我以为你被凉国的皇子们绑架了。”

凉国女皇几日前便驾崩了,因为凉国是女尊国,但凉国女皇的十几个子嗣中,除了妲殊这个‘公主’以外,其他都是皇子,继承皇位的人选便成了难题。

不管怎么说,妲殊已经嫁到了晋国,按理来说就没有权利继承皇位了。

可女皇其他的子嗣都是皇子,不符合凉国皇位的继承标准,是以女皇坚持想要把凉国交到妲殊手中。

这便相当于变相的将凉国交付给了司马致,一时间惹得群臣众怒。

于是长期受到压迫的皇子们,集体造反了。

沈楚楚迟迟不见妲殊出现,还以为妲殊被他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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