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凌澈城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材,又看看寒霜纤细的腰肢背影,轻笑:你是没有我的大。

寒霜眉头一皱,总觉得凌澈城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凌澈城很快找到那件红色的衣服,穿是能刚好穿下,也是这颜色这款式也太红艳太骚包了,他试着穿了下寒霜其他衣服,试了几件没一件能穿的进去,只好免为其难穿下这件衣服。

沐浴过的热水抬了出去,有位下人注意到寒霜身上的衣服还是先前那套衣服,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寒霜,但也没有问什么。

凌澈城再次占据了寒霜的床,洗过热水澡又换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的他更显惬意,寒霜就惨了,本就疲惫不堪,原本要沐浴的热水被凌澈城抢了,能睡的床又被凌澈城占据了,只能躺在躺椅上小憩。

实在忍受不了这样诡异而安静的气氛,寒霜终究还是没忍住问了问凌澈城:你想在我这里待多久?

求求他赶快走吧,最好一走出青怡坊就被官兵发现,抓进大牢赶紧审判,送上午门断头台一气呵成。

凌澈城能听出寒霜语气里的不欢迎,他现在心情好,加上身上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尽,便悠然地说了出来:我在长安城还有事没完成,暂时还不能离开,等我办完事,你想留我都留不住。

寒霜表示自己可一点都不想留你,只想赶紧送走你这个瘟神。

得了允诺,听出凌澈城字里话间没有再想带自己一起走的意思,寒霜稍微安心了一点。

床上那人的呼吸声逐渐均匀,寒霜走近一点确认凌澈城已经睡着,想慢慢退后退出房间,才刚走到珠帘那个位置,床上的人突然开口:又想做什么幺蛾子?

寒霜没敢再有其他动作,只是说:躺椅睡着不舒服,我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能让我躺下睡。

凌澈城的腿往床下挪了挪,给寒霜空出一个人的位置:过来。

寒霜站在原地直摇头,也不管凌澈城能不能看见他在摇头拒绝,就是不想过去。

凌澈城眼睛还是闭着的,此时微微眯开一道缝看着寒霜,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配合着他这一身红衣,他长的又不赖,这一瞧,颇有青怡坊内头牌的感觉。

寒霜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吓糊涂了才会觉得此刻的凌澈城好看。

果然,凌澈城下一秒就睁开眼睛彻底清醒,眼里仿佛在说,你要是再不过来,可就别怪我出手不知轻重。

寒霜最后还是被威逼着上了床,好在凌澈城动作还算规矩,寒霜防备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凌澈城做什么小动作,熬不住袭来的困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等到他醒来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辰,寒霜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凌澈城在那,发现他不在屋里才松下一口气。

不知道凌澈城在哪,不知道他是不是就藏在附近监视自己,寒霜不敢明着跟人说凌澈城在自己这,开始想着能不能以一种凌澈城不会察觉到异样的方式将消息传递出去。

暂时毫无办法。

寒霜不知道的是,凌澈城此时并不在青怡坊内,他偷偷潜入一个人的家里,正在翻箱倒柜找东西,东西都尽量保持在原位没有乱翻,省的屋子的主人发现有人来过。

一番找寻下来,并没有看到二娘嘱咐自己要找的东西,凌澈城环视整间屋子,总觉得这个家的构造有点奇怪,有些墙壁似乎过于厚了,极有可能存在密室。

正打算继续找下去,屋外传来脚步声,正朝这个房间走来,凌澈城赶紧找到一处隐蔽地点藏匿自己的身形。

屋外的人刚开门一进来,屋内某个角落突然传出老鼠的吱吱声,路止游环视一眼自己的画室,狠狠皱眉:竟然有老鼠?

第64章

第64章

一个画师的画室怎么可能允许有老鼠,有老鼠就代表着他那些珍贵的画具和画纸可能会遭受损坏,路止游退出房间关好门,显然是要去拿扫帚等东西过来彻底清扫一遍画室,找出藏在暗处的老鼠。

凌澈城不能再继续待下去,路止游前脚刚关门,凌澈城后脚就翻窗蹿了出去,轻松地翻墙离开路止游的住所。

路止游带着灭鼠工具气势汹汹地杀回自己画室,正要大干一场,秦不易从密室探出身子来,一把将路止游扯进了密室。

路止游手上还拿着扫帚,秦不易抓他抓的太急,扫帚绊到了秦不易,两人几乎是头昏眼花的撞到一起摔在密室里。

危急时刻路止游也不忘护着秦不易,拉着秦不易在空中侧翻半圈,后背摔到了地上,撞得他眼冒金花。

秦不易手忙脚乱想从路止游身上爬起来,看看路止游有没有伤到,路止游却是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搂着秦不易老腰的手还是紧紧的,不让身边人离开。

没有磕到没有碰到,也没有受伤,被小兔崽子护着的感觉更是很好,就是他这把老腰有些承受不住被这么紧紧搂着,路止游的手臂就像铁钳一样按在他腰上,秦不易推了推,示意路止游松开。

路止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秦不易拽他进密室是因为想自己了,心里笑开了花,怎么肯轻易松手。

眼看路止游这是误会了,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秦不易老脸一红,下手确实是真狠,直接拿膝盖撞了一下路止游下半身,将路止游的那些旖旎念想一股脑都撞飞了。

路止游微微松开了手,秦不易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小兔崽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正经点,出大事了。

朝着路止游伸出手准备拉他一把站起来,没想到路止游却是没有照做,夹着腿捂着被某人膝盖狠狠撞到的部位,侧过身去。

一看就很疼。

秦不易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没觉得自己下了太大的力道,同时同样身为男人的他知道男人那里有多脆弱,心虚不已:很疼?

师父一出腿就是断子绝孙脚,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变。路止游闷闷地说出口,从他说话的音调和状态来看,应该真的很疼。

秦不易想着补救的办法:那为师给你揉揉?

路止游可不敢再让他上手,现在正疼,要是秦不易过来上手帮他,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酸爽的事情,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过了好一会儿,神经处的疼痛终于缓缓消了下去,路止游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摆,施施然又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好少年。

被这件小插曲一闹,秦不易都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移开视线不敢睁眼看路止游,盯着密室里某个角落发着小呆。

路止游回过头看他,叹了口气,努力把气氛扯回正规:出什么大事了,让师父这么惊慌?

秦不易见路止游面色如常,不像是要纠缠着刚才那件事不放的样子,心里也就安然许多,脑子里一时想不起自己想要说什么,努力地回想自己想要说什么。

这副样子被路止游看在眼里,像极了在临时编借口。

师父总是言不由衷,行动和言语、想法总是不同,嘴上说着不想跟他亲近一点,实际行动还是经常主动往他身边靠,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关心他,却总是在他面前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今天这番行为,怕不是又是因为既想跟他亲近,又拉不下脸跟他说。

路止游走过去轻轻抱住了秦不易,不再像之前那样用力,把下巴放在秦不易肩膀上:我要是真被师父踢的断子绝孙了,师父要负责,陪着徒儿一起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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