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出租车停在鹿鸣酒吧面前,操心的司机大叔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小伙子,你进去找人,找到了就带出来,我就在这等你,待会送你们回家。不然这个时间点,出租车等下可能就叫不到了。

虞鱼弯着小月牙似的眉眼,礼貌道谢:谢谢您,麻烦了。

他匆匆忙忙地下车,进了酒吧。

司机坐在出租车里,调了个车载广播听音乐,悠闲地等人。出租车的隔音不算好,鹿鸣酒吧声势浩大的音乐声都能传到车内,跟车载广播里的音乐混杂在一起,听着就热闹极了。

天空忽然飘起了雪,仿佛棉絮一般漫天飞舞,由小渐大,月光都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

还好留下来等了,不然就这天气,待会儿那小伙子肯定没法再叫到车了。司机叩了叩方向盘。

车载广播的音乐忽然停滞一瞬,响起了信号不好的杂音。

司机伸手把广播给换了换台,但是都没什么信号,全都断断续续的,最后他只好直接听自己导进去的歌了。

出租车外的鹿鸣酒吧不知何时也停止了那嘈杂沸腾的音乐声。

世界仿佛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虞鱼拽着自己的围巾,慢吞吞地踏进酒吧。

酒吧里不冷,甚至出奇的暖和,虞鱼干脆把围巾和大衣都脱下来搭在臂弯里,那张漂亮瓷白的面庞,连同他纤细却比例美好的身形就完全展露出来。

高领的白色毛衣衬得虞鱼脖颈修长,本就柔软澄净的面容更是青葱不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水灵灵的小白菜。牛仔裤版型很好,将他的腿拉得更长,腰线也漂亮极了。

虞鱼一走进来,几乎就把整个酒吧里的目光吸引住了。

所有人都在看他,带着过线的炙热,仿佛是灰狼盯住了一只小白兔。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估计得大半夜了

大家别等了,赶紧睡吧。

这个天气冷得我打不动字了1551,太冷了,我的手僵掉了,就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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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虞鱼是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他本以为会是很吵闹的,但是鹿鸣酒吧似乎不一样,很安静,只有清澈悦耳的纯音乐在酒吧里流淌,人也不是很多,零零散散地坐在卡座里,还有几位直接坐在吧台前。

虞鱼望了一圈人,暂时没看见萧璟的影子。

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绵羊,还一无所觉地在好奇地张望。

而狼群里的狼并不是都有着足够耐心的。

你好。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一杯酒走到虞鱼跟前,长相还算得上英俊端正,整齐干净的着装让他看起来像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人士。

虞鱼被突然搭话,眼中还有点儿茫然,但还是非常礼貌地回了一句:你好。

男人微笑了一下,藏住了那一丝见猎心喜:我看到你好像在找人的样子,需要我帮忙吗?

虞鱼摇摇头,回绝了:我自己找就行。

男人没有离开,仍然站在原地接着说话:现在酒吧才刚营业,人不是很多,如果你没有在这里看见他,那他很可能还没有到达。

他绅士地递出手里的那杯酒:或许,你愿意的话,在等到他之前,我们可以一起聊会儿天?

虞鱼舔了舔唇,饱满的唇珠润泽着一层诱人的水色,酒吧的灯光照下来,男人的目光几乎都要被吸在上面。

虞鱼察觉到对方贪婪又黏腻的目光,有些不适地皱起眉心,他记着出租车司机的提醒,推开男人递过来的酒:不用了,我不喜欢喝酒。

男人看着虞鱼伸出来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皮肤细腻,白如霜雪。这样从头到尾都漂亮得不行的猎物,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男人没有气馁,他只是笑着说:只是一杯果汁,不是酒。

他轻缓地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动作优雅自信,又想把酒杯递给虞鱼。

一只手从旁边忽然伸出手,牢牢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不让他再向前递进分毫。

这位先生,对方并不愿意接受您的搭讪,您看不出来吗?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带着点慵懒,声调迷人低沉,有种不紧不慢的优雅。

那是个混血青年,身影挺拔修长,五官轮廓深邃俊美,眼眸是异域风情的深蓝色,墨色的头发稍长,在脑后绑成一个利落的马尾。

他有一双深情的桃花眼,注视的人很难不觉得自己不是被对方所爱的。

先前的男人在青年的面前被衬得仿画虎类犬,绅士的模样显得劣质而虚假。

男人冷笑一声,压低声音:先来后到,这是我看上的。

青年不为所动:酒吧里不允许这种行为。

男人觉得好笑:你说不允许就不允许?难不成你还是这儿的老板?他暗中使力想甩开青年的手,但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青年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说的对。

我是鹿鸣酒吧的老板。青年说,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男人。

酒店的安保及时地赶了过来,青年一挥手,让安保把男人带出去:鹿鸣酒吧不欢迎您了。

安保在青年的示意下,连拖带拽地把男人抓出去了,最后干脆把人拎起来,像老鹰拎着小鸡似的。

虞鱼目送着对方远去,才回头看青年,慢吞吞地冲他眨了下眼:谢谢。

青年的桃花眼绽出迷人的笑意: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叫沈鹤书,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沈鹤书朝虞鱼伸出手。

虞鱼也伸手,两人短暂地交握片刻。

沈鹤书的目光落在虞鱼的手指上,双眸流光般微微闪动,然后又落到虞鱼的脸上,从上到下把人打量了一遍。

他的视线落落大方,倒是没有像刚才的男人那样,让人那么的难以忍受,只是让虞鱼感到了些许的不自在。

虞鱼微微低头扫了扫自己,他绷紧了下颔,有些紧张:沈老板,怎么了吗?

沈鹤书赞叹地看着他,对方就算紧张地绷紧了,弧度和线条依旧是漂亮的。

抱歉。沈鹤书先礼貌地为自己的失礼道歉,接着仿佛忍不住一般地往下说:

你实在太好看了。

虞鱼:

总觉得这个场景,好像之前也有过。

·

正在努力查找虞鱼所在地的宿沉打了个喷嚏。

他晚上的时候给虞鱼打了好几个电话,但在漫长的嘟嘟声后,都是自动挂断,全都没有被接通。

或许是在忙?现在也没到虞鱼睡觉的时间。宿沉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叫萧璟的所谓朋友,究竟都把虞鱼带去哪儿玩了。

宿沉满心不爽,但是还是耐着性子,想等等虞鱼看到未接电话后,会不会回拨过来。

两个小时后,宿沉接到了电话,但不是虞鱼的,是贺故渊的。

贺故渊嗓音低沉,语气难得焦急:出事了,鱼鱼那边有状况。

宿沉停止了强行撸棉花糖的手,棉花糖像是离弦的箭,嗖地一下就蹿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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