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分节阅读 374(1 / 2)

d包被拎上讲台,里面的东西被当众一件件抖出来还是请大家不要按现在的想法去看这件事,我知道现在老师如果敢这么做大概是要准备下岗了。

最后确实在他书包里发现了被偷的那个东西。

那男孩子就哭了,他说他真的不知道,然而没有人信他,大家都对他怒目而视,下课后甚至有男生去堵他打他,美其名曰教训教训就和文中替天行道的那类行为差不多。

那男生只在我们班待了一年,就回美国了,到最后大家都觉得这东西一定是他偷的,没有相信他的辩解,也没有人替他说话。

我当时也是个问题学生,也是作业不做逃学威龙的那种,我也没太多朋友,也有很多成绩优异的孩子看不起我,但因为有他,所以大家并不会合起力来嘲讽我,大家嘲讽的理所当然是那个最差的。不过老师让滚到外面罚站的,经常有我一份。

我就记得那天或许隔了几天,记忆有点远,不是那么清楚了,我俩一起在教室外面罚站,这事儿经常发生,不过以前我不搭理他,我觉得我跟他还不是一路的,有点看不起他真是个混账小姑娘。

但那天他一直在哭,周围没有人,我也不会背负上“喜欢这个撒谎精”的污名,于是我就跟他说了几句话。

内容不记得太多了了,但他反复说他真的没偷东西,他真的不知道那个钱包是怎么出现在他包里的。

他还说他想转学了,他真的受不了我们。

我问他你为啥总是撒谎,他说他不是总是撒谎,他是偶尔撒一次,被拿出来说了,以后他说真话,我们也都先咬定他在撒谎。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钱包究竟是不是他偷的,还是有人恶作剧偷放进了他的包里,但后来我总觉得他不是小偷,他把包甩给班主任,让班主任查的时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而且他以前被骂被指责顶多也就是白眼翻回去,他从来没有哭这么久过,何况那时候走廊上罚站的除了我没有更多的人了,他不是在演戏博取同情,他是真的很难过。

后来这个男孩走了,他只在我们学校呆了一个学期。小学的事情我零零散散还记得不少,我也记得他刚刚来我们班级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有成为“承受全班恶意的人”,他在楼梯上遇到我,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也跟他打招呼。

但是他后来就再也没有这样招呼过我们任何一个人,我们给了他一个定性,那一学期很多同学都会莫名地说他坏话,责备他,为难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做是没有错误的,捉弄他往往会博来一些欢笑。

我甚至也是“群众”中的一员,其实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十分愧疚,后来开同学会的时候,我试着谈起过偷钱包的那件事,但是几乎没有人觉得他被冤枉,觉得他被冤枉又怎么样呢难道要把同学会变成反思会,还是要大家一起承认自己当年欺辱他的事情呢许多事情并不是完美的,冤屈也不一定会得到昭雪,犯了错的人也并不一定会去反省。

但是我是不是就要说我和我的同学们都是十恶不赦混蛋呢其实也并不是,那些堵着那个男生打他欺负他的人,其实在别的角度看又是别的模样,那个打架小头目,他也会主动帮个头小的孩子抬饭,下雨天把伞借给路远的同学,自己则顶着校服冒雨跑回去的确,打着“伸张正义”碾着那个转学生打着玩的人是他,但照顾谦让其他同学的人也是他,谁都有多面性,我愿意相信世上有最纯粹的好人,但我不觉得世上有最纯粹的坏人。哪怕再恶毒的人,在他生命中的某个时刻,或许都是发过光的,这虽然无法改变对一个人的最终定性,但当他发光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就是善良的。对于一个恶棍而言,这种善意当然无济于事,但我们也不必刻意将这一点点光亮掩饰,一定整出个漆黑到底的人来,害怕提及恶人曾经做过的善事,这其实也是为什么文中反派角色很多都会有闪光点的原因。

墨燃的遭遇也好,还是薛蒙最后的那句“莫对他人妄行揣测,是人能给予自己的最高尊严。”也罢,其实我都是想顺带警醒我自己。有些对话,甚至是我怀着愧疚在复原当年一个小群体对一个男孩的欺辱。我想提醒自己,也在表达这个意思:希望我们能够不贸然去评判和践踏任何一个人或一件事,至少在真正了解他们之前。

差不多就是这些,很感谢看完了这段碎碎叨叨的朋友们,因为一开始文章的收藏很低,倒v章节很多,我担心设置防盗了最开始追文的朋友们会被拦下来,所以这篇文章从头到尾我没有设置过任何比例的防盗,导致这文的盗文挺容易找的。因为这个原因,我更加感激每一个在没有任何阻碍与强迫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在晋江阅读正版、鼓励我的朋友们,希望你们学习、生活、工作都能愉快。

最后以防万一再吼一句:真的真的真的不要投深水鱼雷我说认真的这个太贵了我之前每次收到都还要包回来而且完结了我不一定会常来看,到时候万一没包回来我会觉得很失礼的qaq所以恳请各位土豪大兄弟千万别投深水真的自己留着看其他文章或者买好吃的都挺好的,谢谢你们

正文到此结束,朋友们有缘再见感激,么么哒

第312章番外归园田居

该故事线发生于结局战的两年后

小屋里弥漫米粥的清香。

一个耳朵尖尖,头上顶着南瓜叶子的小孩凑在炉膛前,往火堆里添新柴。他旁边还坐了个红色头发的女孩,一边吃蜜糖一边观望着火候。

“我觉得火可以再大一点。”

“我觉得不可以,再大就糊掉了。”

“我觉得糊不了。”

“呸,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会吃糖。”

楚晚宁带着猎来的野兔推扉而入,身后跟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小草团精,小花妖,甚至还有指甲盖那么大的小青苔妖精。

坐在火炉旁的那对树精兄妹立刻起身,手忙脚乱地朝他行了一礼:“神木仙君。”

神木仙君是这些木灵对楚晚宁的称呼。

其实很多事情回头去看,都是早有端倪的。他前世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天生自带一把九歌神武,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对草木有这样强大的掌控力,甚至之前他还不明白金鼓塔内跑出的酒色葫芦为何会对他毕恭毕敬。

如今都懂了。

他是炎帝神木,而炎帝神木是世间所有植被的源泉。

生死门一战后,楚晚宁与墨燃归隐南屏幽谷,那些凶狠暴虐的法术暂且是用不到了,但日子过的有些平淡无奇,楚晚宁便琢磨出了木灵召唤术,把山谷里的小妖怪们全都聚在麾下。

“看起来很有些占山为王的意思。”墨燃笑着评价道,“就差个虎皮毯子铺地上了。”

但占山为王的楚仙君这些天很焦躁,因为前些日子薛蒙给他们传了音,别扭地表示了今年的中秋想来南屏山,与他们聚一聚。

时隔两年,师徒三人的关系总算被时光冲刷地不再那么尴尬,楚晚宁自然很愿意重新见到昔日爱徒。所以在中秋前一个月,他就开始认真琢磨该准备些什么菜肴来招待薛子明。

“师尊在写什么”

夜晚灯烛摇曳,墨燃凑过去,从背后抱着楚晚宁,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墨黑的眼睛看向桌上摊着的笔墨纸砚。

他原本只是随意一问,主要目的哄恩公哥哥早些上床。对于楚晚宁在写的东西他其实没太大兴趣。

这家伙还能在做什么无非又是在琢磨些诸如夜游神之类的机甲,然后将图纸寄给桃苞山庄的马庄主,让人家依样造出来然后廉价售卖,末了还要诚恳地写上“盈余不必予我,皆归死生之巅”。

结果就是造价远高于卖价,马庄主回回亏本,拿着账单追着薛子明要钱。

“嗯今天没有在画图纸”

楚晚宁心不在焉地答道:“哪里会天天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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