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分节阅读 152(2 / 2)

他昨天是问墨燃“冷不冷”,今天又问墨燃“热不热”,这实在让墨燃很困惑,明明两天的温度也差不了太多,愣了一会儿才道:“我还好。”

“热了就脱了吧。”

“师尊不喜欢,我就不脱。”

“”楚晚宁道,“闷出一身汗,更讨厌。”

既然他这么说,墨燃本身就已经黏着难受了,便把外袍和上裳除了,丢到旁边的石墨上,楚晚宁冷眼瞧着,心却渐渐烫热起来,他看着墨燃在石墨边裸露出宽阔的肩背,坚实的臂膀,里头一层内衫脱了之后几乎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滚烫热气,墨燃果然闷了一身的汗,阳光下淌着湿润油滑的光泽。他像出水的人鱼,转过身来,朝楚晚宁笑了笑,英俊到令人目眩心驰。

“两位仙君,要喝水吗”村长老婆端着个茶,挨个问过来,问到了他们。

墨燃回到了石臼前,重新拿起了木锤,笑道:“不用,我还不渴。”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了托盘上的一只茶盏。

楚晚宁在两人一脸诧异的目光中,咕嘟咕嘟豪气干云地喝了一整杯茶,再把茶盏递给村长老婆:“劳烦再来一杯。”

“师尊,你很渴么”

这话不知哪里刺到了他,楚晚宁蓦地抬头,目光灼灼,满是戒备:“渴不,我不渴。”

又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子水。

墨燃望着他,不禁有些纳闷,师尊什么时候自尊病严重到连口渴都耻于言表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除夕,但是更新不会断春节期间都不会断但是年三十到年初一要忙碌的事情多,可能来不及回复,请不要介意嗷蟹蟹

今日围脖有“j沉迷榴莲无法自拔”太太的师尊x机甲人喂喂喂,哈哈,其实不是啦,是q版师尊坐在机甲人上,让呆呆的机甲人替他刺手帕,毕竟师尊这么懒,才懒得自己动手q版师尊敲击可爱哎嘿嘿蟹蟹太太

小剧场过什么情人节

狗子:过什么情人节,都跟我抢粮吃,狗粮是人吃的吗人能吃狗粮吗都给我放下谁吃我咬谁

楚晚宁:我不想凑这个热闹。

师昧:脱掉戏服正在片场毫无形象扒盒饭的师昧爱豆,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要真的找某个人过情人节,大概你们就会想要我过清明节了,我看得很通透。

薛蒙:我倒是想过,可我觉得没人配得上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烦啊。

南宫驷:关爱犬类,人人有责,抵制情人节,保护瑙白金,从我做起。

梅含雪:卖套,卖套,冈本空气套,了解一下。

叶忘昔:楼上那位先生,不好意思,请您配合一下,从上个礼拜起本局陆续接到十五起报警电话,举报您骗炮,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大白猫:谢谢“慕止无”“ina”“编号7483”“黑桃花”“卜卜”投掷地雷“27375653”投掷手榴弹

二狗子:蟹蟹“九卿”,“小小白”,“未见来”,“游水”,“卜卜”,“shadight蝶影肆”,“池鱼”,“只知为”,“林风”,“青菜包子豆腐馅”,“裴斐”,“欢玺”,“十七衍”,“我和阿绫已经成亲了”,“长相顾”,“罪罚临界”,“dawn”,“把墨燃三条腿接回去”,“薛成美门下小走尸”,“是幻蓝啊”,“仓裘”,“ina”,“闲敲棋子落灯花”,“长歌”,“我家门前有条小河很难过”,“紫祈影林”,“紫祈影林”,“和秋”,“倾乱”,“我将明月寄相思”,“雾里看刀”,“左左家的大可可”,“惊蛰最可爱”,“墨子樱”,“飛霜”,“uxy”,“千叶”,“楚晚宁的抄手”,“樵木”,“楚晩宁的枕头”,“三千梦”,“wearebears”,“机智的橘子”,“fabaceae”,“楚晚宁的抄手”,“尧雨”,灌溉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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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师尊,这是酷刑

原来就在墨燃转头的千钧一刻,楚晚宁脑中电光火石,几乎是在最后须臾反过身子,胳膊交叠着撑在墙面,留给对方一张匀实有力的后背。

这样墨燃就看不到他的正面了,楚晚宁觉得自己真是头脑机敏。

这个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暴露在墨燃眼皮子底下的,是低洼性感的腰窝,是饱满结实的臀尖,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他就像一只自己剥了皮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的焦黄酥脆,简直就差说一句“请吃,多谢。”

墨燃觉得喉咙都干了,眼底似有血丝,隐忍半晌,才道:“师尊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嗯这个姿势确实有些怪异,该怎么说才能不动声色地蒙混过去

楚晚宁侧过半张脸,神情冷肃,欲盖弥彰。

墨燃已经放下衣服,朝他走来了,或许是因为逆着光线,他总觉得墨燃脸上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像是丛林里饿久了的狼,看到一块鲜嫩的肉,可肉是挂在捕兽夹上的,那匹狼犹豫着,腹中的饥渴与脑中的理智在激烈交战,战火从身体里蔓延到眼睛里,墨燃的黑眼睛很亮,散发着幽光。

楚晚宁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个字搭上弓弦,语气凌厉,刺破这诡谲的静谧。

“搓背。”

“嗯”墨燃潮湿的嗓音凝在喉咙里,带着些鼻音,显得很性感,“什么”

这实在是楚晚宁急火攻心时想到的借口,但既然声已入耳,他有力难拔,便只得故作镇定,沉冷道:“既然来了,就搓个背再走。”

墨燃:“”

“这几天忙来忙去,身上都是汗,觉得不舒服。”楚晚宁竭尽全力显得很随意,很云淡风轻,“搓洗干净总是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骗过墨燃没有,谎话说的是不是还算自然。

但总之,最后墨燃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地取来了一块毛巾,用温水浇透了,替楚晚宁搓起背来。

晚夜玉衡一向英明,这当真是他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这世上最煎熬的是什么

是热爱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隔着一条粗糙的毛巾,一双宽厚的大手为他搓洗,每一道擦洗过的地方都像帆过春水,留下些微的痕迹。墨燃的力道虽已收敛,却依旧很悍,何况他的皮肉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只觉得寸寸肌骨都在战栗,他不得不绷紧了身子,才能勉强维持镇定,不被身后的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他的额头抵着墙,在墨燃瞧不见的地方,嘴唇紧紧咬住,凤眸尾梢泛着潮红,心念是那样滚烫灼热,甚至如枝上露浓,迷雾里微微湿润

他还是个未经此事的人,又如何,在深爱之人面前,忍受如此刺激,故作清高。

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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