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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小心点儿之类的。

“爸爸等你。”沈隽意嗤笑了声:“怂逼。”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保护。”傅清疏看着遍体鳞伤的沈隽意,垂了下眼说:“现在你相信了。”

沈隽意摸摸鼻子,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哆哆嗦嗦地哂笑:“谁知道你说的不用我保护是这个不用,我还以为你说的不想要我保护你呢。”

傅清疏想说自己哪种保护都不需要,但这个关头,他却有些说不出来了,硬生生咽了回去。

刚才那种危险的状况,沈隽意让他先跑,在他不走之后还用身子给他挡。

沈隽意身上有血,侧脸横亘着一条肿起来的红痕,裸露的手臂上也横七竖八的有不少,包在衣服里的身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伤。

都是护他护出来的。

良久,傅清疏说:“走吧。”

沈隽意没说话,也没动。

傅清疏稍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却被他一下子扯进了怀里,力气极大没有控制,他胸腔被撞的生疼,下意识拧眉问:“你干什么”

“你他妈吓死老子了。”沈隽意深吸了口气,这才觉得浑身疼的不行,尤其心脏刚才七上八下的乱撞,都快裂了。

他打架,向来是没有顾虑,死只死他一个人,但头一回这么担心一个人会因为自己的来不及保护而受伤。

“沈隽意,松开”傅清疏斟酌了无数遍才又开口,“我不想对你动手。”

沈隽意不仅没松反而圈得更紧,像是两道钢条,箍紧了他的后背,呼吸滚烫的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几乎掠上颈后的腺体,弄得他身子陡然一颤,别过眼。

他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刚才没说完的话,以前我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你”这话说的有些过火,傅清疏连心脏都觉得被烫了一下,反射性地后退将他推开,拧眉说:“你再这么说话,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不客气”沈隽意毫不在意的笑了下,一字一句地拨动着傅清疏的意识,含笑却硬烫的字句,顺着夜风送进他耳里。

“这条烂命你想要我都给你。”

沈隽意一句一顿的,看着他的眼睛,毫不遮掩地说:“我是认真的,和沈开霁没有半点关系,我就想爱你,天天亲你抱你,你要是觉得恶心,那你现在就揍我,我不还手。”

傅清疏微愣。

沈隽意松开他,伸平两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打吧。”

第二十六章感谢订阅,啾咪

我喜欢你。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太过炽热,让人无法直视,如果不是莫久找来的那支抑制剂,他一定会脱力到跪在沈隽意的面前。

傅清疏按住后颈还在微微发烫的腺体,普通的抑制剂对他来说,已经几乎失效。

今晚出门前打了一支,但却在三个小时不到的时候就濒临溃散,后来经历了一场打架,和他的霸道强硬的表白,又有些即将失效的架势。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隽意的影响,来不及想了。

一个小时前,他被沈隽意脸上身上的伤痕扎了眼,一时心软将他带回了家。

他活了这么大,放纵过,也肆意过。

沉寂内敛了十余年,以为自己的人生就会那么平静无波的直到结束。

沈隽意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那个尘封在角落里的傅清疏,强硬地将他扯出来,狂妄又不许他反抗,强硬地挤进他的生命里兴风作浪。

傅清疏揉了揉额头,想起他那个炽烈的眼神,心尖到现在还是会觉得微微发烫,好像他已经被他用眼神折腾过千万遍。

他伸出手,贴在心脏上,感觉着那里不太正常的跳动和灼热,低低地仿佛想不通般呢喃了声:“你喜欢我什么,我比你大了十岁,对你也不好,注定给不了你回应,傻不傻。”

他今年二十九,沈隽意才十九岁,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等他像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自己都快四十岁了。

他只是觉得有个人和他针锋相对,那种你来我往的,绝对势均力敌的交锋,让他误以为那是爱情。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并不适合他,那时候他应该就会放弃了。

但在这之前,他已经没有时间等沈隽意发觉自己对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发情期迫在眉睫。

傅清疏拉开柜子,找出被他藏在柜子里的禁药,淡蓝色的药液一晃一晃,勾引着他将它打进身体里。

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一支微微咬了下牙将它打开,缓慢而坚定的看着药液一点一滴的消失,顺着他的血脉进入身体。

沈隽意不知道分寸,他有责任做那个及时止损的人。

沈隽意洗完澡坐在床上打量着房间摆设,他自己的床让傅清疏睡过了,自己睡一下他的床,四舍五入那就等于同床共枕了。

他心满意足的跟自己达成协议,拨弄了两下傅清疏得过的奖,翻了翻他看不懂的学术资料,念叨说:“乖乖,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老婆可真牛逼,什么都能看得明白。”

傅清疏打开门,人没看见,先听见了这句话,攥紧了手里的药箱,忍了忍没说话,伸手补了个敲门。

沈隽意往后走了两步,冲他笑,连笑都炽烈灼人。

他腰上只围了个浴巾,腰腹以上露出来,显示出紧绷的充满力量感的线条,然而上面却横亘着数道肿起来的红痕。

傅清疏别过眼,将药箱放在了桌上,冷冰冰地说:“自己上药,今天很晚了,明天早上再回学校。”

“教授。”沈隽意喊住转身要走的傅清疏,扬声说:“后背够不着。”

傅清疏站了一会,终于还是转身回来,“转过去。”

沈隽意依言转过身,傅清疏抽出一张医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挤出一点药膏在指腹上,问他:“你背后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沈隽意觉得没到时候把自己家那些烂事儿告诉他,再说他跟沈家唯一的关系就是同姓,想了想说:“怎么,心疼我啊”

“没人心疼你,顺口问一句罢了,安静点儿别说话。”

傅清疏手指沾了凉凉的药膏,顺着肿胀灼疼的伤口轻轻地拂过去,奇异的抹平了疼痛。

“这什么药,凉凉的还挺舒服。”

“普通的消炎药。”

“普通的药吗,怎么你给我上就感觉那么舒服,一点也不普通。”沈隽意顿了顿,又问他:“教授,你就一个人住”

“嗯。”

沈隽意从进来的时候就在打量,楼下的装饰有些一言难尽,挂了不少时下正当红的明星照片,东一个西一个大的小的样样齐全,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画,怎么看怎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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