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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党,自然也不在乎眼前这两个。哼笑一声,道:“安纳尔,你太狠了吧竟然想要吞噬掉自己的学生的力量。”梁诗诗脸上柔情万种,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张扬,说道:“我最喜欢你这样,对别人狠辣无比,对我却从来不下杀手。”说罢,梁诗诗转身即走。

马少君和风雷相视一眼,并没有去追。

张扬的身子抖了一下,又无力的坐在了床上。呼呼的喘了喘气,心中暗叫侥幸。他知道,如果不是马少君二人及时赶到,自己肯定已经“死”掉了。

“导师。”马少君和风雷都冲着张扬微微欠身。

“嗯,跑了就跑了吧,你们先走,有事我会再联系你们的。”安纳尔道。

二人又是四目相对,之后才离开。

在宾馆门口,两人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车,风雷看着窗外夜色,忽然说道:“她说的,会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马少君一手托腮,“你觉得呢”

两人当然明白彼此的问题到底是针对的什么,只是,都不愿意挑明。似乎那是一种禁忌,一种不愿触及的东西。在这冰冷的夜里,竟然还有比寒风更冷的东西。马少君抱着肩膀,望着窗外飞逝的黑夜,忽然觉得特别累,特别冷。

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风雷把马少君往他自己身上拉了一下,道:“还记得吗导师说,黑暗里没有感情。”

“嗯,导师总是对的。”马少君道。

忽然,出租车吱的一声,竟然来了个急刹车。车灯照射下,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垂首站立,背后的剪影,被拖得修长。嗽的一声,那女人的身体竟然慢慢的透明,消失。

正要破口大骂的司机大睁着眼睛,冷汗渗出来,看着那女人渐渐消失,直感觉裤裆里忽然一烫,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

砰砰砰。

一个漂亮的戴着一副白边眼镜的女孩儿用手指敲了敲车窗。看着风雷,示意他下车。

看她样貌,与站在车前消失的女人的样貌一般无二。

风雷和马少君同时朝她看去,之后,风雷推开车门下了车。满脸堆笑,冲着那女孩儿张开了双臂。“老婆你怎么”

嗖嗖嗖三声。女孩儿竟然好似会分身术一般,变成了四个。每一个她,都保持着一个动作。或挥拳,或踢腿。风雷连声惨叫,扑通一声落在地上。脸已经肿了。

“唉唉误会误会”风雷很经打,虽然脸都肿了,可却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朝着也跟着下了车的马少君招手。显然,尽管打他的人没有说明原因,他也深知其中道理。“少君,咳,你怎么不说话,我老婆残影,你该不会不认识吧老婆,她是她是阿卡玛烈焰,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说话之时,那女孩儿的几个“分身”,才慢慢透明,消失。

与普通人因为速度过快而留下的影子不同,她的影子,持续的时间更长。

残影有些狐疑的凝眉看向马少君。马少君忽然恶作剧的想捉弄一下风雷。不过转念一想,又了无兴趣了。她现在只想回到住处,好好休息一下。

“残影,好久不见了。”马少君道。

残影又歪了一下头,“烈焰我不信”说着,突然像马少君冲来。临到近前,却又突然倒退。在马少君面前留下的虚影冲着马少君一笑,说:“果然是你。”之后,哗的一声,不及自行消失,就被火焰烧掉了。

“可惜,本事不如以前了嘛。”残影抱着胳膊,站在远处,冲着马少君笑了。“尽管你是熟人,可我们家风雷是有妇之夫,还请你离他远点儿。”

马少君的眉头挑了一下,道:“是你那个有妇之夫离我近的,不是我离他近的。”

“哎你”风雷看看马少君,又看看残影,突然狂风一起,转瞬不见。而几乎同时,残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马少君道:“有机会请你喝咖啡哦,这个星球的咖啡很不错。”说罢,身子慢慢透明。说话的,是她留下的虚影。

马少君复又上了车,让惊魂未定的司机带着她回住处。路上,掏出手机,翻看了一下电话簿。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每当感觉寂寞了,马少君就会习惯的翻翻电话簿,或者上网看看那些qq好友。即便两者总是冷冷清清,基本没人搭理自己。

翻到了沈其详的号码,马少君忽然又想到了风雷和残影。嘴角勾起笑来,自语道:“这一对冤家”马少君忽然又觉得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脸上火辣辣的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倒视镜里,那个司机紧张而探究的眼神,更让马少君心情非常恶劣。

“停车”

马少君下了车,径直往前走。刚走出两步,她背后的出租车,忽然就起了高温。那司机来不及惨叫,连人带车都变成了灰烬。

回到住处,睡了一觉。第二天还没睡醒,就被门铃吵到了。马少君厌烦的走过去,心里想着要是什么推销产品的业务员,直接就一把火帮他火化了。打开门,却看到了穿着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沈其详。

沈其详拽了拽西装,问:“怎么样”

马少君上下打量了一下,笑了,“帅。”

离开宾馆的时候,张扬连押金都没敢去要。可以想象,当服务员走进房间,看到狼籍一片,会是什么想法。

真正踩在古城的街道上,吃着新鲜的肉包子,张扬才有种许多年没有回家的感觉。至少,在之前,包子还是一块钱四个。现在已经一块钱两个了。

路过西关小学的时候,张扬侧头看了一眼,想到在这个学校里上学,前前后后呆了十多年,张扬就打心底里涌出一股唏嘘。倒不是怀念。张扬对什么所谓母校,真没有什么怀念的好心情,如果非要说怀念,那也只是怀念曾经的那些青春岁月。母校之类的因素,实在是可有可无的。就好比一个劳改犯出狱多年之后,他也会有些怀念,但你能说他是怀念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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