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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自己这个妹妹,是个非常小心眼儿,非常会记仇的女人。而且,她报复起来,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到此,不由的脊背发凉。毕竟,不到万不得已,她也真不想杀掉梦魔,毕竟,现在情况不同以往了。十二黑翼,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有梦魔在,一切都好办很多。可是被梦魔记恨着纵然是魅魔,也无法安心。

“你们等会儿再打。”张扬有些厌烦了。“我不管你们想怎么对付阿卡玛,我也管不了。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如果你们再用什么小梦魔小魅魔的来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

“怎样”梦魔笑嘻嘻的看着张扬问道。

“我就”张扬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实力唬她们。把银书里的恶魔都放出来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张扬说都没兴趣说。呆了呆,张扬终于想到了好说辞。“我就了你们”说罢,张扬哼哼的冷笑起来。“爱神之手,神摸,你们听说过吧”

魅魔好像没有听到张扬的话,忽然对梦魔说道:“差点儿忘了,郑爽那个小淫贼,应该也还有些手段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乖乖的合作。”

梦魔耷拉着眼皮,问魅魔,:“让她把阿卡玛变成女人吗”

魅魔抬眼看看张扬,说道:“没事了吧”

“呃”张扬张了张嘴。

“没事儿就滚吧。”

“我我靠”张扬非常不爽,“滚就滚。”

愤愤然走出恶魔屋,张扬心里想着这两个小恶魔肯定又在商量着怎么对付阿卡玛了。反正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就不管了。只要自己好好的尽力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也就够了。

其实张扬心里也清楚,魅魔要自己“滚“,无非就是担心自己体内的安纳尔会把她们的计划通知包括阿卡玛在内的十二黑翼。

她们有什么计划,都不会让自己知道了。

这样,自己反而等于置身事外了。

张扬觉得这样也挺好,在极不普通的环境里,过着非常普通的生活,大概也是别有一番趣味。至少,看着那些“同龄人”打打闹闹,听着金光一天三次的叨叨着他哥哥金顺要给他买新球鞋,也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晚上的时候,去梦里跟瑶瑶约会,其实也挺让张扬期待的。

或者“保护瑶瑶”成了不错的借口。歇了没两天,张扬又进入了瑶瑶的梦境。

“你来了。”瑶瑶看着张扬,微微笑着,仿佛等他很久了。

一望无际的草原,风和煦的吹着。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瑶瑶就这么躺着,没有起身。

张扬在瑶瑶身边蹲下来,看着她羞赧的表情,笑道,“这次你妈妈不会来了吧”

瑶瑶一怔,立时又慌了起来。

梦就是这样,只要意念一动,也许什么都可能发生。

就在瑶瑶心念动及,想到她母亲胡兰兰凶恶的神情的时候,张扬也几乎同时感觉到了整个梦境的微妙的变化。这种感觉,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相信,一定是因为自己吸收了那个瑶瑶梦里的男人死后留下来的某种类似力量的东西之后,自己的力量也跟着提升了,所以才能感觉到这种变化。

甚至,张扬有种意识,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还可以控制这种变化。

当然,现在不能。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

胡兰兰还是出现了,张扬可不想再被她砍得胳膊流血,上次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呢。赶紧从梦境中退出来,才算安全。

正文28惩罚

更新时间:201241711:02:30本章字数:2136

梦魔是由梦而生的恶魔,恶魔的生活,自然也该存在于梦中。不过,梦境与现实,往往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虚幻,也许总是基于现实产生的。或者,虚幻中的东西发生改变,也会影响现实这个推论,看起来很荒谬,张扬也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只是,当在梦境中受伤,现实里的自己也跟着受伤的时候,张扬就开始怀疑了。

直到今天,张扬终于确信,不仅现实可以影响梦境,梦境也可以影响现实。虚虚实实,大概总是这样相互依托的。

今天,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一件件诡异的谣传,除了接连发生的失踪案件,又多了一起离奇死亡的案件。古城内衣厂办公室主任离奇猝死,死的时候,脸上有个鞋印,脑袋都瘪了

各种各样的仇杀和神杀的传说在或好奇或懵懂的居民口中流传着,张扬也无意中听说了。想到那个衣冠禽兽竟然是内衣厂办公室主任,张扬有些啼笑皆非。

当年红红火火的古城内衣厂,如今已经濒临倒闭了。据说跟贪腐有关,也据说跟经营不善有关。皆此种种,这个时候都成了主任死亡的“线索”和八卦传闻。

“梦魔的小梦魔会入梦,魅魔的小魅魔呢”张扬心下好奇,同时也有些浑身不自在。走在大街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他很怀疑其中某个人,是不是已经被转化成了小魅魔,又或者还是个美女小恶魔不对,魅魔似乎是叫那些人“魔仆”的。难道魔仆还不是小恶魔

“这屁事儿”张扬骂了一句,也就懒得“好奇”了。到村口的时候,正好遇到要要下班回家。看到带着黑眼圈的瑶瑶,张扬一阵心疼。“姐,怎么不好好休息啊。”

瑶瑶苦笑一声,下了车子,摸了摸张扬的头发,说道:“弟,学习忙吗”

“还行。”张扬随口答应了一句,与瑶瑶一起步行回村儿。

走不了几步,瑶瑶就打了个哈欠。看得出来,她太累了。纵然张扬没有在汲取什么,可每天做梦胡思乱想,也休息不好。白天再忙于工作,不累才怪。

胡兰兰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从院门内走出来,看到瑶瑶,立时嚷了起来:“赶紧的磨叽啥溜溜达达,我说咋回来的这么晚想走回来买啥自行车”

瑶瑶小声说道:“村口才下车”

“发工资了”胡兰兰打断了瑶瑶的话,问。

“嗯。”

“拿来”胡兰兰的口气很冲。

或者是对瑶瑶吼惯了,不论开心与否,只要是跟瑶瑶说话,胡兰兰就会习惯性的板起脸来,口气也会很不善。

张扬看着瑶瑶从衣襟中取出钱来递给胡兰兰,心中感慨,转身进了院子。

院子里,爷爷正在跟村子里的几个老头儿吹水聊天。几个老头儿说话,无非就是忆苦思甜,又或者怀念当年。一个说“那时候没人敢贪污”,一个说“五八年那会儿,饿得吃树皮”

几个老头儿一个比一个耳背,说起话来,自然也都是扯着嗓子喊。别说张扬在二楼,他很怀疑就算自己跑到村口,也不可能听不到这几个“老朽”的对话。

张扬也真是闲的蛋疼,躺在房间里的床上,听着楼下院子里爷爷他们的讨论,也挺有意思。其实,张扬一直都很喜欢听老年人说他们当年的趣事儿。

不过,他们也不是只说当年的事,偶尔也会说当下。爷爷最近常看报纸,大概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说着说着就感慨起来:“完了完了没得比世道儿不行了看人朝鲜,比咱强多了。吃饭看病啥的,一分钱都不要”几个老头儿开始赞颂起来。说到兴处,爷爷忽然说:“我想好了,等我们家扬扬长大了,就让他移民去朝鲜省的在咱国内受苦。”

听到这话,张扬差点儿没吓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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