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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个聚宝盆 冢土 5529 字 2019-05-06

养斗蟋蟀,兴于宋,盛于明清。以前,在京郊香山、玉泉山、温泉等地,蟋蟀俯首即得,即使城内的故宫、北海、天坛、太庙等地也能捉到蟋蟀。白牙青、白牙紫、垂青一线飞蛛、铁弹子都是北京知名的蟋蟀品种。京城民间始终保留着玩蟋蟀的习俗,各路玩儿家经常聚集到一起聊蟋蟀、斗蟋蟀。盛行时宣武门、牛街、椿树上头条是有名的摆擂台、斗蟋蟀的地方。

如今,京城的蟋蟀越来越少了,于是北京的蟋蟀爱好者争相跑到千里之外的宁阳县购买。目前人工繁殖技术的发展使玩蟋蟀者一年四季都能听到蛐蛐的叫声。近些年,冬季里繁育蟋蟀的行当在天津火热起来。现在,京城官园等虫市里的蛐蛐儿大部分是来自上津。

蟋蟀、油葫芦、蝈蝈号称中华三大鸣虫。三大鸣虫中,玩得最好、最精彩、最有文化韵味的当数蟋蟀。古人玩蟋蟀讲究三种境界。第一种境界叫留意于物。这其中最典型的代表是南宋宰相贾似道,竟然因玩虫而误国;第二种境界称以娱为赌,把斗蟋蟀作为赌博手段;第三种境界叫寓意于物,这是最高境界,多为文人雅士所为。

位于京城西便门明城墙遗址城楼的京城第一座鸣虫馆古道茶苑,是京城新近开设的喝茶同时品味蟋蟀文化的场所。茶苑内挂着蟋蟀画谱,放着蟋蟀影雕,摆擂台、斗蟋蟀的玩友们纷纷来此重温旧时游戏。

蛐蛐的历史很多,小时候袁本初也只是抓过几只,却是受到国产的动画片的影响,那个时候学生之间不引起斗蛐蛐的活动,只是单纯的饲养在火柴盒里面,以青椒为食物,不过一般来说个把天就死了,不会饲养呗。

对于这个里面的门道袁本初还真的不是很了解,询问道:“樊巴,你玩这个干什么啊”

“附近的村民兴起的啊,闲着没事就去斗一斗,小赌怡情嘛,我这只大将军可是为我赢了一百块呢”听着樊巴兴奋的样子,袁本初劝解道:“你喜欢没什么问题,只是别赌太大,这样对你不是很好的,从小变大,兴致就改变了。”

樊巴无所谓地道:“一般一盘就十块左右,袁哥这一点我懂的,不会赌太大,而且在不影响工作的基础下。”

袁本初听后还是不太放心,对樊英溪使了一个眼神,她好像并不在意,说道:“袁老板,樊巴心里面有数的。”袁本初听了只好暗自言道:“只有真正经历了才会懂得啊”

袁本初也懒得多说什么,在他的印象里面赌博都是从小额开始的,所谓的小赌怡情只是一种说辞,实质上还是在赌博,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今天赢了,明天就想着再赢,一旦输了就要去找场子,反反复复,最终家破人亡。

国人赌博的风气一直没有停止过,樊巴可能掉进了某个组织的圈套里面,让他赢几次之后,再让他血本无归,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樊巴怎么说都回国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樊英溪这个做母亲的又没什么主见,只好听之任之。

算了,人只有在吃亏后才会得到一丝明悟,袁本初也不多说,转了转农场查看了情况。这个时候,小白、阿黄跑了过来,可能这些天不见了,袁本初都有点遗忘了两只土狗的存在。

中华田园犬,即国人所谓的土狗也有称为草狗、菜狗、肉狗、柴狗、笨狗,人们常因其普遍和它们的名字而生鄙夷之意,其实它们样子很可爱,若精心饲养也不会弱于其它犬类。

中华田园犬是在天朝经历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自然及人工筛选得出的犬种,据说秦始皇一统中原牵着就是这种狗。在汉族民间人们称之为“土狗”,顾名思义就是本土本地区的狗;北方有的地方又叫“柴狗”,因为北方气候寒冷,狗一般都会窝在柴灶或柴堆旁;东方江浙沪地区则一般被称为“草狗”,因为当地的农民家中都会养一两条这样的狗看家作伴,而其白天主要活动范围为草地等地而得名。

中华田园犬的祖先和其它犬种类似,是源于东南亚狼,而天朝的土狗则更加接近狼的外貌,嘴短,额平。它的地域分布很广,主要分布于长城以南,青藏高原以东,以中原为中心的低海拔的汉族集聚地,是华夏汉族几千年农耕社会背景下的产物。

这样的分布界定很重要,明确了中华田园犬的生存环境是低海拔农耕社会地区,环境温暖,人们生活以粮食为主,所以才造就了它体型中等毛长适中,肉食性不强,饮食偏杂食,放得粗不娇贵的特点。当然顺着汉族民族几千年来的不断迁徙,使中华田园犬的分布范围也在不断扩大。比如天朝东北,由于汉族的移民那里农村也有很多不同于东北牧区的田园犬,也有一部分与其它地区的狗种杂交形成了新的品种。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中华田园犬是天朝中原农耕社会的产物。

关于中华田园犬的起源,它应该是跟随汉民族一道从黄河中上游的北方地区迁移到天朝各地。中华田园犬在南北都有分布,但不管严寒的北方还是炎热的南方地区,田园犬都有着漂亮的长毛大卷尾,这些都是北方犬种的特征。

在把中华田园犬与其它犬种区分时应该结合地域民族生活环境,以及当地的文化来进行辨别。比如有的朋友曾提到过凉山犬应该算是中华田园犬的说法,但凉山犬是高海拔寒冷少数民族地区的品种,虽体型和田园犬相似,但不论从野性和毛质以及头型来看它是一种更接受于藏狗的品种。特别是长毛的凉山犬看起来很有藏狗的影子,它的额宽耳点低耳大且全塌,在我们眼里“土狗”中华田园犬的头型额平窄、耳位高、耳朵小且直立或半直立半下垂相比是很难见到的,所以凉山不应该算是中华田园犬其中的一份子。川东猎犬和下司犬这两个品种在国内是很出名的犬种,与大多田园犬相比体貌有很大不同,并且都应该属于少数民族的犬种。川东猎犬有可能是属于古代巴人留下,下司犬是苗族的,所以两者都不应该划入中华田园犬。湖北箭毛狗有人说很像台湾土狗,但仔细观察就会发展它与川东猎犬更为接近,很多的体貌特征和川东猎犬非常相似,特别是它和川东猎犬一样竹笋尾,在其它犬种中是看不到的。还有就是湖南的胡子狗,它应该是和下司犬一脉相承,所以湖北箭毛和胡子狗也不在中华田园犬之列。

周礼秋官疏记载:犬有三种,一者田犬,二者吠犬,三者食犬。可以看出天朝古代对于犬分类多以功能来分,并不注重于犬的外型。由于能力大小不同,最好的能打猎的狗成为田犬,不会打猎但还凶猛的可以成为看家的吠犬,再没有用的话只能被人吃掉了。这样的人工筛选方式使得天朝普遍存在的犬种并没有固定的血统。

以汉族为主体的天朝传统文化对狗的忽略以及现代社会狗文化对此犬种的视而不见,使得在我神州大地上奔跑了五千多年的犬种连个像样名称都没有,民间称呼为土狗。而“土狗”从字面上理解为“本地的狗”并不能成为一种狗的品名,所以才出现了现在的“中华田园犬”这个名称和概念。

“汪汪”小白、阿黄狂吠着和袁本初打着招呼,不管怎么样,这两只狗都是袁本初第一次催大的犬类,自主产生了依赖心理,只是与樊巴、樊英溪生活的比较长,所以才更容易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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