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供人们锻炼用的。
不过大概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天才刚刚放亮,又或者是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也不见有人在锻炼。昨天傍晚,谢林他们在这小云山脚下,还看到过一些人从山上下来,而刚才他们上山的时候,一路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在那单杠上,还立着那大黑,威风凛凛的,像座雕塑一般。就算真有人上来,见到大黑,只怕也要被它吓走。
谢林他们心中则更是疑惑,纳闷盲驽带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盲驽带着他们走到那单杠前,终于停了下来。
谢林三人都转头看向盲驽。
盲驽转头面向谢林,指了指那单杠,叫谢林站在单杠下面。
谢林虽奇怪,但还是依言走到了单杠下面。
盲驽则又叫谢林脱掉衣服和裤子。
这一次,谢林虽然有些惊诧,却也没怎么犹豫,便放下背包,脱了衣服和裤子。
不过因为有巴小兰在场,他也没好意思脱得太干净,剩下了一条四角裤没脱。
不过就算这样,巴小兰还是不由红了脸,转过了头去。
张朗则是一脸坏笑,看了看巴小兰,便催促谢林快把那条四角裤也脱了,结果吃了巴小兰一个栗子。
盲驽则也没说让谢林把四角裤也脱了,却又让张朗也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
张朗自是不由十分奇怪,问盲驽为什么自己也要脱衣服。
“叫你脱就脱。”盲驽则哼了一声道。
“快脱吧。”巴小兰虽奇怪,但也小声催促起张朗来。
张朗不由白了白眼,但还是将身上的衣裤脱了下来,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
盲驽则捡起张朗放在地上的衣裤,又让张朗把那三角裤也给脱下来。
“为什么啊”张朗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盲驽,“我又不要你给我打那个金针”
“叫你脱就脱”盲驽却冷冷说道,还是那么一句。
巴小兰也是十分的诧异,却还是推了推张朗,又转过了身去,催促道:“快点脱吧,别耽误时间了。”
张朗切了一声,不情愿地将那裤衩也脱了下去,然后递向盲驽。
“自己蹲边上去。”盲驽接过张朗那条裤衩,则又指了指左边那堵围墙,说道。
张朗瞪了盲驽一眼,随后还是捂着下面,跑到了那墙角下,蹲了下来。
巴小兰转回身,看张朗赤身裸体地窝在那墙根下,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朗白了白眼,却没说话。
这时盲驽却将他那条裤衩丢到地上,然后从边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用那裤衩裹了起来,随即竟是将那裤衩甩了出去。
那裤衩包了块石头,重量自是增加了不少,盲驽这一甩,裤衩顿时直飞而出,飞落到了山下,不见了踪影。
“你吗”张朗脸色大变,呼地站了起来,想冲上来。
不过随后他却立刻抱着下面蹲了下去,一脸尴尬。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裤子丢了”张朗又气愤地叫道。
谢林和巴小兰也都是又惊诧又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盲驽。
“你的裤子太难看了,我不喜欢”盲驽却冷冷地说道。
“你”张朗怔了怔,随即一脸懊恼,“我的范思哲”
他终于明白,这盲驽分明就是看他不顺眼,所以才这么做。
谢林和巴小兰都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盲驽这样的做法,也实在是有些荒唐。
然而这时却听嘶的一声,盲驽竟然又将谢林那件t恤衫的袖子给撕了开来。
“我”张朗忍不住又跳了起来。
谢林和巴小兰不由吃惊,巴小兰也是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正所谓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说实话盲驽平白无故丢掉张朗裤衩已是有些过火,现在又撕破张朗衣服,可真是有些过分了,巴小兰虽然脾气不算差,但也是有些气愤起来。
盲驽却是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他手上却不停,将那件t恤两条袖子都拆了下来,然后又撕成了一根根布条。
张朗都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只能窝在那里,不敢冲上来。
巴小兰则冷眼看着盲驽,面色越来越难看。
谢林则有些尴尬,也同样有些气愤,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冷眼看着盲驽。
盲驽将那两条袖子撕成了好几条,而后却又将那些布条结在一起,卷成了两条长约两米的绳子。
随后他走到谢林跟前,将绳子一头绑在了谢林的左手上,另一头则是丢到那单杠上,从另一边拉紧了绳子,使得谢林双手都不得不举到头顶之后,他便将绳子另一头紧紧地绑在了那单杠上。
谢林不由惊诧万分,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要干什么”
“看着就知道了。”盲驽却哼了一声,也不解释,他又取来另一条绳子,用同样的方法,将谢林的右手也吊了起来。
而后,他又将张朗那件t恤剩下的部分也撕成了布条,然后结成一条绳子,将谢林双脚也给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被绑在那单杠上的谢林,也是很难再动弹,一副只能任人宰割的架势。
038不测
虽然谢林在盲驽将绳子绑到他手上的时候,便已隐约猜到了盲驽的用意,所以他也没有排斥,任由盲驽将自己双手吊在那单杠或者说铁架上。
不过当盲驽将他双脚也给捆起来时,无法动弹的谢林不由有一种像某些红色电影电视剧中,即将接受敌人严刑酷打的地下党员的感觉,也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就连那火火和臭臭,也是从谢林肩上跳了下来,朝盲驽龇牙咧嘴的,似在警告盲驽,还有大黑,则仍是立在单杠上,虎视眈眈地看着盲驽,双翅则是微微张开,一副准备随时扑向盲驽的架势。
如果不是谢林一直保持着冷静,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张和害怕,也小声约束着臭臭它们,让它们别乱动,只怕臭臭和火火以及大黑它们早就扑向盲驽了,因为盲驽的所作所为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而巴小兰也是一脸惊异,看看谢林,又看看盲驽,既奇怪,也忍不住有些紧张。
倒是那张朗,虽然他比谢林他们还要疑惑,却指着谢林笑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盲驽则伸手进怀里,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布包。
现在的盲驽,仍是穿着谢林他们在那个小镇上见到他时所穿着的衣服,甚至连外面那件皮制的青黑色围裙也没有解下来。
他将布包放到地上,一层层摊开,里面竟是插着数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金针。
谢林好奇之下,仔细数了数,发现这金针总用有二十八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