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间属性的产物，根据系统所产生的科技力量来看，更可能是后者，也便意味着这个系统产生的那个年代，已经具有了时空穿梭的科技能力，不管是可以让生物穿梭还是仅仅只能让非生物的物质进行穿梭，至少可以做到时空旅行。关于这个，汤焱也更倾向于后者，也正因此，黑妹才会说汤焱无法跟系统进行直接的交流。

笑了笑，汤焱捏了捏黑妹的脸蛋：“说谎不是好孩子。既然你可以跟系统交流，为什么我不能别跟我说你是用电脑终端交流，即便是，我也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进行交流，凭什么就不行”

黑妹一板正经：“宿主请适可而止，关于这一点，我无法回答宿主，能告诉宿主的是，宿主将永不被允许与系统进行任何形式的直接交流。”

汤焱点了点头：“我是谁”

对于汤焱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黑妹一愣，她没想到汤焱会这么问。而从汤焱的态度上来判断，他绝对是蓄谋已久，看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研究着什么，从而为这次系统维护之后的重启做准备。或者说，从系统出现的那一天开始，汤焱就已经在琢磨这些问题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而现在，正好，系统派出孔雀帮他完成任务给了他一个最好的机会，系统实际上是在操作之间出现了一个极大的bug，于是汤焱觉得时机成熟，可以追寻一下他最关心的答案了。

“宿主当然就是汤焱。”黑妹装糊涂。

“少跟老子废话，你知道老子不是为了问你老子叫什么。难道你以为老子老年痴呆了么哲学上有一个永远都无法解答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不要试图欺瞒我的智商，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我的智商究竟高达多少，不要再希图使用任何字面上的歧义来回答这个问题。你以及你所谓的系统都该很清楚，这三个问题根本就是同一个问题”

汤焱突然变得严肃无比，不再暴跳如雷，也不再明嘲暗讽，甚至连脸上一贯的调笑姿态也消失不见。

看到汤焱偶尔露出的严肃表情，黑妹似乎也明白，这个系统抽奖的过程，恐怕是要走到一个分歧点了。

汤焱已经不再满足追求从系统处得到一些暂时的利益，他开始对于系统的来由，目的，以及系统如何产生的最终解答产生了兴趣。甚至于，汤焱开始怀疑他的出身，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而这在之前的十八年里，汤焱并未有过半点试图追寻的迹象。

但是这一切，远远的都超过了黑妹所能解答的范围，甚至于，黑妹对此也是一知半解，这个系统也是很神奇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的，只不过，她不是汤焱这样的宿主，而是在网上看到了一个招聘启事，而等到她被获准面试的时候，却发现面试并非像她熟悉的那样，去面见对方公司的面试官或者hr，而是面对自己的电脑。美其名曰网络面试，直到现在，她也只是拥有在电脑面前与系统交流的权限，并没有见到任何真实的活人。可是她却通过一系列的感受，得知这个系统是真实存在的，一旦她违背了和系统之间的约定，将任何关于系统的事情告知外人，她就会被系统从这个世界上无情的抹杀掉。

“对不起，宿主的要求超出我的权限”黑妹很谨慎的回答，防止所说的任何一句话超出系统赋予她的范围。

0401系统现身

“超不超出权限我管不着，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你们明显存在严重的欺瞒现象。欢迎来到阅读幸好老子智商够高啊，不然就被你们这帮土鸡瓦狗给骗了。当初没有脑子一热就接受这个系统，而是详细的拟定了一些协议。根据协议，我现在是有权直接终止和系统的协议的，原因么不用我说了，黑妹你是相当清楚的吧”

汤焱也知道这个该死的系统空间之中很多东西都是以虚拟方式存在的，信手一招，心里想着一张椅子，果然，半空中就飞来一张椅子，然后他老神在在的坐下了，半昂着头看着黑妹，眼神中透露出少许的嘲弄之sè。

是的，就是嘲弄

很显然，黑妹是绝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汤焱的姿态就成为了对系统彻底的蔑视。

“顺便问一句，黑妹你其实和系统不是一伙的吧或者，你根本就是几个月前被招聘的员工其实你对这个系统的了解也仅仅只是他的无所不能哈哈，收入应该很高吧毕竟这份工作是要抱着被我这种宿主猥亵的危险的哦甚至，我就算真的要让你献身，你也必须跟小爷我睡觉的吧说起来，还真是很想跟你睡一觉啊，只可惜，我真心不喜欢在被系统监视的状态下把你给睡了。或者，你可以留个你在现实里的地址，我去找找你，然后咱俩敦伦一下伟大友谊”

这句话的调笑意味就越发足了，甚至有嘲讽黑妹为了高额收入卖身的嫌疑。这种言辞，彻底激怒了黑妹。

“汤焱你不要太过分系统是要求我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不假，但是不包括你我之间的亲密举动。对待偶尔的xgso扰的态度，的确是系统强加给我的，不允许我做出过于激烈的反抗。但是，那也是因为老娘竟然对你这个禽兽有了好感之后的事情”

看到黑妹情绪激动的很夸张，汤焱依旧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这么说起来，你是自愿的咯”

“老娘自愿你妹啊”黑妹再也难以忍受，直接一挥手，召来一柄大锤，将其仿佛暗器一般砸向汤焱。

以汤焱的身手她当然是砸不中的，只是系统里任何物体都是召之即来的，黑妹干脆就玩起了大锤雨，不断的召唤着大锤砸向汤焱，数量一多，汤焱也就开始有些狼狈起来。

“尼玛你还有完没完了”汤焱再也受不了在漫天飞舞的足有成年人脑袋大小的铁锤之间穿梭的景况，几个大跨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黑妹，将其双手死死的固定住，让她再也无法扔出铁锤。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么除了被你睡过之外，老娘也几乎一切都给你了而且还冒着被系统彻底消灭的危险暗示过你不少东西，你还想让老娘怎样”黑妹终于承受不住，眼泪飙眶而出。

看到黑妹这样，要说汤焱没有丝毫的心疼那绝逼是胡说八道，最开始汤焱只是把黑妹当成虚拟形象调戏着玩也就罢了，等到汤焱隐约猜出黑妹在现实世界里是有对应的真人之后，他其实早就将黑妹纳入到自己的后宫之中了，黑妹也早就成为了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侵犯。

此刻看到黑妹飙泪，汤焱心中发软，将黑妹死死的搂在了怀里。

随着汤焱的手在黑妹背部轻轻的抚弄，黑妹的情绪逐渐的平复下来。

“黑妹，其实你真名叫什么”

黑妹抬起泪眼，看了看汤焱，翕张着嘴唇，似乎不敢回答。

“你放心，这系统再厉害他也得听我的，这一点很明确。至少，他不敢做出违抗我底线的事情，否则，就凭老子的姿态，早他够死上一百多回了。”

听到这话，黑妹扑哧笑了出来，她心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一点啊，她从跟系统交流的字里行间也能看出，系统早就暴跳如雷了，可是无奈这个系统的唯一任务就是帮助汤焱尽可能的强大起来，但是也需要汤焱付出一定的代价。不然的话，就果如汤焱所说，他早就死了一百多回了。

同时，黑妹也终于明白了，从汤焱接触这个系统第一天起，他其实就已经是在一点点的试探着，不断的挑战系统，或者说是黑妹的底线，实实在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要搞清楚这个系统为何而来。这不得不说，汤焱的智商，或者说他的心机之深，远不是他表现出来那么鲁莽的样子，不敢说算无遗策，起码也是三国里姜维的水平了。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汤焱再度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