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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民国 大罗罗 5612 字 2019-05-05

些手握枪杆子的中国兵头他们会像托洛茨基那样好说话吗”

周e来一开始就知道罗耀国话中有话,绝不是在帮托洛茨基辩护。

周e来眉头微微一紧。“如果中国的人民群众都像苏联人民一样觉悟了,中国的托洛茨基们照样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就范,辅文你说是不是”

说完这话周e来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中央的意图就是让各派先承认临时联合政府,以获得中央的名义。然后再利用中央政府的名号推进全国的革命,通过宣传鼓动来发动工人、农民、士兵加入革命,组织大量的工人纠察队、农民纠察队和红军,为即将到来的革命做好准备,一如当年的苏俄十月革命。不过,全国各地的军阀们会给临时联合政府这个机会吗

“如果我们国民革命军带头拥护工农运动,别的军阀们还敢违抗吗”此时邓演达也站起来发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如果国民革命军都不革命了,那些军阀自然要公开的跳出来反对我们了。”

邓演达的话一出口,整节车厢里的气氛立即变得诡异起来。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廖仲恺、邹鲁等人都停止了讨论风月而是一言不发,相互怒视起来。很明显如何对待工农革命就是国民党左右派之间最大的分歧。

“哼,你们要把上海、广州变得和北京一样要让我们的军队和冯玉祥的兵一样天天咸菜就窝头吗”邹鲁首先打破沉默开始攻击革命。

“北京有什么不好你去问问北京的工人、农民,你问问他们北京是现在好还是过去好”廖仲恺也针锋相对的和邹鲁争辩。这个时代的国民党左派在有些方面比普通的gcd人还激进,他们早就对温吞水一样的国民革命不耐烦了,希望更激进更猛烈的革命来洗涤这个古老的国家。

邹鲁冷笑一声:“在你们这种革命气氛下谁敢说不好”

“在北京的革命气氛中只有反革命分子才会说不好”邓演达强在廖仲恺之前就反驳起邹鲁。

“恐怕是谁敢说不好谁就是反革命吧”戴季陶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们的那套革命我早就研究透了的。”

看到车厢里气氛紧张,周e来连忙起来想和稀泥。

“周先生,我们不用理他们,我们说我们的。”罗耀国看到周e来想过去劝架便一把拉住了他。“这次我们虽然打通了张作霖的关节,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北洋军阀就会如此善罢甘休。现在他们有所顾虑就是因为国民党在南方的几十万大军,要是我们两党出现裂痕,他们肯定要联合起来围攻北京的,所以在发动工农运动方面贵党一定不能急躁冒进。”

周e来没有反驳,而是静静的看着罗耀国。“辅文将军,我们现在进行的是社会革命而你们不过是在打内战而已如果我们不推进革命就会变成和你们一样是打内战,那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要打内战有你和蒋委员长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我们。”

革命对内战这就是gcd和国民党最大的区别,gcd是社会革命,是一场洗涤旧世界的风暴,这场风暴会摧毁一切旧世界赖以生存的基础。而国民党只不过是在打内战,这一点两个时空的情况完全一样,只不过在这个时空,国民党的内战由于罗耀国的蝴蝶效应打得更好一些罢了。

罗耀国闻言一怔,周e来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罗耀国清醒了不少。眼下gcd在北京的形势看起来比较险恶,冯玉祥的部队天天咸菜就窝头,北京周围的税收基本为零。可是这种情况下真正受到打击的不是革命军队,而是冯玉祥军队中的不坚定分子,真正的革命者是不会被眼前那点小小的困难所吓倒的。而那些打内战的军队则是离不开丰厚的军饷和良好的供应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罗耀国想清楚了很多问题,也对眼下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现在gcd就是在争取时间,争取在全国推进革命的机会。只要给他们这个机会,中国必是赤旗的海洋,因为革命的风暴会摧毁所有军阀赖以生存的土壤,剩下的只能是革命军队。

西进的列车轰鸣着拖着浓烟疾驰而去,车厢内的众人一时间全都默默无语。或许这是大家最后一次做朋友了,只是希望将来不要是敌人。在两派最后摊开来大吵一架之后,双方都意识到,这个分歧是不可能被弥合的,两派本就是完全两个方向,只是为了利益被强扭到了一起。现在这两派人已经各自达到了目的,所以说是到了分手的时候了。只不过,在这个时空由于罗耀国的出现,使双方的利益暂时不会发生冲突,因此得以和和气气的说声再见。而这次各派政治协商会议和临时联合政府就将是两派最后的合作了。

1925年2月1日,搭载着国民党北上代表团的列车缓缓驶进了北京火车站的站台。早已等候在站台上的北京工、农和学生代表们顿时欢呼起的革命口号,挥舞起鲜艳的红旗。

“国共合作万岁”“工农革命万岁”“联俄联共扶助工农万岁”“中国gcd万岁”“世界革命万岁”情绪激动的工农群众们喊着各种各样的革命口号,几乎盖住了火车汽笛的轰鸣声。

代表团的众人走下火车,便看见先期到达北京的顾问鲍罗廷,中g领导人瞿秋白、张国焘和另一个俄国人快步走上前来。

“那是苏联驻华大使加拉罕。”这时瞿莹悄悄凑到罗耀国身边给他介绍起那个俄国人来。“加拉罕同志的身份是大使,比其他列强的公使都要高一级,这显示了苏联对中国的尊重,愿意和我们平等相处。”

“哦,他就是加拉罕。”罗耀国看了看瞿莹,这个鼻子、眼睛、耳朵无一处不透着灵气的小姑娘,不知道她最后会属于哪个革命同志。瞿莹现在依旧是一副天真烂漫,完全还没有经过革命的腥风血雨,不知道隐藏自己的感情。虽然知道两党已经貌合神离,但还是毫无顾忌的和罗耀国亲近,完全凭感觉走。不知道自己将来能不能再见到这个小姑娘。

“唉。”罗耀国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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