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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鼬不愿意相信他是被美化的孔圣人一样的存在。

过于强大的太子往往不是最后继承最高权力的那个人。这句话,在忍界也是适用的。木叶,不就驱逐了大蛇丸吗

李建成、李世民之间的争斗,没有李渊的纵容,那是说不过去的;鼬觉得,因陀罗、阿修罗之间的矛盾冲突,六道只怕也有撇不开的责任吧。

合上卷轴,收在异空间里,鼬轻声叹道:“就算没有黑绝的蛊惑,因陀罗与阿修罗之间也会争斗不休。真实的忍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很多时候,人们将历史上的人物想象得过于美好,但有时候真相往往却是很残酷。一个大善人,仅仅因为仁义就能够使众人心服口服,鼬是不信的,任何一个年头,行点仁义,如果不配合点权谋手段,那能做到名利双收呢

因陀罗是宇智波的祖先,那时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留下了只相信暴力的恶名,鼬决心亲自去探寻。他相信,像这样的卷轴,或许散落在忍界各处,被各族人暗地里收藏着。

卷轴的后半部分,记载了一些忍术的信息、传闻和猜想,零零碎碎,唠唠叨叨。幸运的是,鼬的学识在忍界可以称得上博学的,结合驳杂的理论,他多少得到了一些启发。

阿史那的墓地,难得的修炼福地,完全不用担心有人打扰。鼬召唤出小八,静心闭关,无聊的时候没有人说说话,还是挺寂寞的。

半年后,火之国一处树林里。

“大名的藏身地确定了吗”鹤田问道。

“确定了,只是”京野犹豫着。

“只是什么”鹤田追问道。鼬让他带着京野、天海打探大名的藏身处,近一年了,他心里颇有些焦急。

“只是说出来令人不敢相信。”京野说。

“为何”

“因为那里是两处墓地,挖开坟墓,里面却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我和天海经过仔细侦查,能够确信那里就是大名的藏身地。”

“京野说得没错,这还是多亏了写轮眼之力。”天海补充道,“我想,那里一定是布置了某种结界术。”

结界术,鹤田沉吟道,这就麻烦了,他可没有悄悄破解结界术的手段。这几个月来,不光是他们几个,木叶也派出了不少忍者在寻找大名。

泱泱大国,大名消失了近一年,杳无音信,这成了火之国人民最为关切的年度事件。有的人,他活着,你不会关注他,但一旦他失踪了或者死掉了,立马就会上头条。

有国家传出了流言,说木叶平定和马叛乱后,趁机囚禁了大名。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木叶发起了轰轰烈烈的“寻找大名”运动。木叶日报悬赏,如果有人能够提供大名的真实情报,不论是谁,准许他一家人移民木叶。

木叶村,那可是整个火之国在供养啊可想而知,木叶居民的福利那是好得不用说的。消息传开后,有的人甚至放下锄头,专门找大名去了。据说,其中还有其他国家的人。

现在,整个火之国,到处游荡着渴望移民木叶的淘金者,鹤田他们能够发现大名的藏身地已经很不错了。

“给队长发消息吧”

思虑良久,鹤田表现出了难得的稳重。本来,他心里想着救出大名,让鼬高看一眼,但一想到鼬交代任务时的严肃表情,就担心自己搞砸了,反倒坏了鼬的计划。

他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拯救大名,似乎对鼬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

京野拿出鼬给的苦无,发动忍术,用力打在上面,反复三次,才将这只小小的苦无毁尸灭迹。

“队长的苦无是用什么做的,这也太坚固了吧还有,为什么有消息的时候让我们毁掉苦无呢”

鹤田他们三人狐思不已,怎么也想不明白,但离开了涡之国的鼬心念却微微一动。

“京野苦无的术式消失了但鹤田身上的术式却在正常运行,没想到,他们还真追索到了大名的踪迹。”

第一百零九章解救大名

火之国到底需不要大名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自立国以来,大名就存在了,但大名失踪了近一年,人们该吃则吃,该睡则睡,生活没见受到什么影响。

怎么说呢就像德国人失去了总统,但国家在总理的主持下,照样运转正常。

人是习惯的产物,当习惯了一件事之后,反而不去思考它的合理性了。大名存在了这么久,火之国的人们已经习惯了,取消了大名这个位置反倒让人们有些不适应。

团藏,一直认为大名的存在除了耗费粮食,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但他也知道,大名这个旗帜却是不能少的。没有了大名,人们有什么不满首先想到的就是木叶,而不是大名了。

没奈何,团藏不得不派出大批根的忍者,满世界的寻找大名,只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却是没有一点消息。

“尽量找吧,找不到,随便再立一个大名好了。”

私下里,团藏这样回应猿飞。木叶,可没有精力将资源长期浪费在捉迷藏上。

火之国东部沿海的一处小丘陵,战国时期的战场,据说地里坑杀了不少战士。久而久之,这里让人感觉阴森森的,成了远近闻名的乱葬岗。

“雾隐术”

清晨,天刚蒙蒙亮,鹤田、京野、天海领着路,鼬施展雾隐术,几米外不见人影,悄悄来到了探知到的坟墓前。

两座坟墓有些久远了,靠得很近,都快要葬到一起了。墓碑斑斑驳驳,布满着丝丝裂缝,上面的字常年经受风雨侵蚀,有些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的辨认出抹草容、颂疾伎的字样。

“抹草容,颂疾伎”

鼬哑然失笑,多么奇怪的名字。

“向来不是火之国的人。”鹤田点头附和道。

“队长,我曾悄悄的向当地人打听过。传说里,颂疾伎是著名的采花贼,专挑有钱的夫人,骗财骗色;而抹草容则是专门嫁给有钱人,谋财害命。没想到他们死后却葬到了一起。”

京野回想着当地人的传言,介绍道。

“嘿嘿,物以类聚,说明他们有一腿呗”田野戏谑着说,“据说,他们可是骗了不少财富,可惜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几人相互一打趣,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你们几人负责警戒,我进去瞧瞧。”

感受着墓碑上的结界,鼬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鹤田他们留在外面。有些事,还不宜过早让他们知道。

“队长,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人靠近这里一步。”

鹤田保证道,带着京野、天海退到浓雾里,暗中戒备。

鼬笑了笑,鹤田虽然有时候冲动,但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马大哈。

“万花筒写轮眼开”

读取了结界的术式后,鼬两手分别盖住墓碑,“封印术解”解印的术式运转后,一阵天旋地转,鼬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处地下暗室里。

暗室有近百平方,两张偌大的石床抵在尽头,石桌、石凳、妆台等,一应俱全。温暖的光线不知从何处透进来,一切显得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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