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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跟阿斯玛竞争,他们又没有这个胆量。

不少人还记得,有不开眼的在情人节给红送了一束玫瑰花,结果第二天就被抓进暗部狠狠修理了一顿。猿飞可是预定了红作为未来的儿媳妇,谁敢捣乱,暗部的咖啡可不是那么好喝的。有人心里哀叹,有个当火影的老爹,连泡妞都方便不少啊

阿斯玛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红的暗恋者用眼神的利刃偷袭了,正想趁着酒后的气氛,约着红到个私密的地方好好说说悄悄话呢。这时,大帐的门帘被掀开,负责联络的忍者匆匆忙忙的来到阿斯玛的身边,也不管时机是否合适,将一个红色的卷轴呈给了阿斯玛。。

“指挥,村子刚刚传来的紧急消息”

阿斯玛只得放下精心构思的约妹情话,内心隐隐有些不快,你就不能晚点再送过来吗要知道,为了获得酒后和红月上柳梢头的机会,阿斯玛是挖空了心思,宴会之前,特地将营地的防御布置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被打扰了。

可是,村子的红色卷轴代表着s级的紧急情况,阿斯玛心里再郁闷,也没有任何话说。

正在玩闹的木叶忍者们注意到阿斯玛手里的红色卷轴,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顿时,原本喧哗的大帐变得针落可闻。

“发生什么事了”木叶的忍者们心里嘀咕着,前线的战斗都结束了,怎么还会有什么紧急任务吗

阿斯玛迅速展开卷轴,扫了一眼,眼神喷火,一拳砸在桌案上,“可恶,可恶,和马真是可恶”

“怎么啦”卡卡西走过来,接过卷轴,待看过之后,暗中捏紧了拳头。

“竟敢利用水门老师的孩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斯玛的愤怒是因为和马竟然连空都不放过,他记得,空曾经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就这样被用成了战争工具。卡卡西的愤怒,则是因为鸣人本来就受到村里人的排挤,这件事过后,可以想象,鸣人会受到多么大的仇视。

待木叶的忍者们听闻和马犯下的骇人罪行后,一个个都变得义愤填膺。

“不杀和马,就对不起死去的人们”

“杀了他真是便宜他了,得活捉他,交给伊比喜,这么死他”

“对,活捉他,交给伊比喜”

阿斯玛感受着众人高涨的士气,看了看另一份由火影特别签发的密令,又看了看似乎有些兴奋的鼬,苦笑着,“老头子还真是时时刻刻的防着宇智波一族”

第一百零五章追杀和马一

“鼬,让你一个人去追杀和马,真是太难为你了,但这是暗部的命令,容不得我置喙。”

阿斯玛将暗部的命令交给鼬,心里猜测着老头子将这个任务交给鼬的用意。阿斯玛多少了解和马的情报,兔子逼急了还踹鹰,作为十二忍名义上的首领,和马有自己的高傲,真要是被逼到绝境,还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样的任务。

“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鼬恭恭敬敬的接过命令,“作为暗部,坚决听从火影大人的命令是我的职责。”

鼬心里也在揣摩猿飞的用意,为何将暗部的命令直接传给了阿斯玛,难道说平叛战争之后,阿斯玛将会参与暗部的管理这是很有可能的,猿飞培养阿斯玛的意思很明显,不排除有安排阿斯玛接班的隐晦行动。

阿斯玛现在的实力和威望还没有达到能够继承火影的高度,猿飞之后,有实力竞争火影之位的人只有纲手和自来也。还有几年的时间,猿飞打算尽心再为阿斯玛护航几年时间,哪怕村子的强者缺乏,有些捉襟见肘,猿飞也没有派人将自来也和纲手寻回来。

领了命令,鼬显得一如往常,心里却有些心事重重。木叶的老人们,一个个都是活过了几次忍界大战的老妖怪,稍不注意,就会掉进他们的陷阱。但猿飞的命令又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和马受了伤,鼬身为暗部的忍者,前去追杀显得合情合理。

鼬笑呵呵的与认识的木叶忍者打着招呼,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帐内。

外面,木叶的忍者们正在收拾营地,昨晚接到村子遇袭的消息后,虽然大家纷纷要求出战,但没有和马的踪迹,只能先撤军回木叶后再做打算。火影的命令很明确,木叶平叛部队数月征战在外,身心俱疲,需要回村子休养。

接到这个命令,不少木叶忍者心里松了口气,新年就快到了,他们还真没有在前线度过新年的心理准备。

一夜征人尽思归,用这句诗来形容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卡卡西,火影大人给你的命令收到了吗”

鼬离开后不久,阿斯玛叫来了卡卡西。卡卡西从雷梦雷人之下救下阿斯玛他们,赢得了他们更多的尊敬。

“火影大人命我们立即返回木叶,村子再一次出现九尾暴动事件,其他村子肯定会认为木叶的人柱力状态很不稳定,就怕他们趁机生乱。”卡卡西沉吟着说。他心里清楚,拥有最强的尾兽却不能有效的控制,那些觊觎九尾的力量的人就会动歪心思。

“接下来,村子的主要精力会用于防范其他忍村的捣乱。”也有可能是小规模的冲突,阿斯玛心里没有说出来。这个时候,将几乎所有的平叛部队都调回村子,还有充实内部力量,以防万一的准备啊。

村子担心鼬会向家族传递消息,还特意派给了鼬追杀和马的任务,让鼬至少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都不能返回木叶。

在暗部,鼬一直显得很规矩,但他身上毕竟流着宇智波的血脉,还是富岳的亲生儿子,猿飞再相信自己的洗脑术,也不敢筹码全部压在鼬的身上。

利用并防范,这是猿飞执掌木叶最高权力这么多年的原则。

木叶的忍者收拾营地、准备启程回村子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鼬悄悄的脱离了大部队,踏上了前往追杀和马的征途。

“天高任我飞,海阔任我游。”离开了平叛部队,身边没有木叶忍者,也没有宇智波的族人,鼬感觉到一下子呼吸到了久违的自由空气。他脱去忍者装束,穿上平民衣服,悠悠哉哉的漫步闲逛,一点也不着急。

木叶要对付宇智波一族,没有鼬作为内应,猿飞、团藏他们不会轻举妄动;既然如此,在他回村子之前,宇智波是相对安全的。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鼬双手扣在后脑勺上,哼着歌,迈着大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遇到了陷在坑里的牛车,就上去推一把;遇到了迷路的老奶奶,就送她回家;遇到了哭泣的小女孩,就带她去找妈妈。

“忍者,为了任务而活着,不管是暗部的忍者,还是普通的忍者,如果不接受任务,似乎就不能称为忍者。这样的人生,真的是每个忍者想要的吗”

闲暇之余,鼬随意的选个草坡,或坐或躺,看太阳东升西落,水浪潮起又潮落,哲思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阵迷惘。他习惯了死亡,习惯了杀戮,不代表就能剥夺别人选择人生的自由权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够决定一个忍村的大政方针的话,我一定要改变忍者修炼、执行任务、获取奖金的经济模式。”

鼬目视着天际的夕阳缓缓落到地平线的下面,暗下决心。长门也许是对的,忍界,需要变革,但不是通过流更多血的方式,而是要从根本上改变忍者的生存模式。

忍者,不是任务的机器,只不过是力量比普通人强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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