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1 / 2)

蛊祸人生 TV帝、 6615 字 2019-04-12

真正的斗蛊,就是我对你下蛊,你有本事就反击。谁本事大,谁就能赢!过程凶残,往往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落入无尽深渊。

姥爷当初年轻时,也曾与人斗过蛊,虽然险胜,却也害旁观的姥姥一条腿残废。后来姥姥去世,每每提起此事,姥爷总会唏嘘感叹:“你姥姥的腿……”

我总觉得,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骂人。斤围亩弟。

心念于此,我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我不去找你,你反倒先找上门来,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既然对方想用斗蛊来了解恩怨,我自然也不会退缩。当即从袋子里掏出一小把半黑半红的豆子,一一捏碎撒在附近的地上。

此豆非彼豆,只是样子很像而已。它的主要成分,是我之前让周绍勇帮忙采购的红豆。

古诗有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红豆又名相思豆,可以食用,也可以用来做手链。而又有一种红豆,名为相思子,又称鸡母珠。它是一种中药材,毒性很猛烈。哪怕只是几颗豆子破裂,与人体血液接触,都可能致死。其模样,与我刚刚捏碎的豆子一样,都是半黑半红。

纯粹的相思子虽然有毒,却对蛊虫用处不大。所以,养蛊人便将蛊毒混入红豆中,做出一模一样的东西。

如相思子,却胜过相思子。

这种蛊毒,名为梵香。

捏碎后,会散出淡香,令人心迷意乱。梵香,即返乡,在苗疆之地的某些特殊职业中,如老司,也把赶尸称为送人返乡。

而无论哪一种意思,都清楚表明,这种香味不普通。

它有迷惑心神的作用,类似神蛊,同时又比神蛊多出猛烈的毒性。寻常人闻到,先出现幻觉,然后疯癫,口吐白沫,最后浑身发黑倒毙身亡。如果将尸体解剖,会发现内部脏器焦黑,如被火灼烧过一样。

这是一种火属性的蛊毒,是我专门调配,用来对付水行蛊的。

蚂蚁蛊虽然属于火行,但与梵香相比,还是差上不少。

一把梵香撒下去,大片蚂蚁蛊噼里啪啦的爆开。而梵香所落之处,蚂蚁蛊不敢上前。它们拥挤着,一层叠着一层,以我为中心,拢成了一个圆圈。

我踢了踢脚,把因为被梵香沾染而爆开的蚂蚁蛊抖落下去,然后抬头看向别墅。

虽然猜测养蛊人并没有真的对周小海再下蛊,但武峰之前的喊叫,让我不安。

周小海究竟遇到了什么?

虽然梵香遏制了蚂蚁蛊,但我并没有打算一直站在那当看客。虽说手头上没有什么成型蛊虫,但养蛊人之间的斗蛊,很多时间并不是看谁的蛊虫更凶,而是要看谁对蛊的理解更胜一筹。

有人下蛊,自然就有人反蛊。

反蛊,是真正检测一个养蛊人在蛊术上的成就。

我在手上涂满了泥状蛊毒,然后身后抓来一把活的蚂蚁蛊。它们被蛊毒黏住无法挣脱,并迅速融化,形成避蛊液。

我没有耽误,蹲下来,把养蛊陶罐从腰间解下放在地上,然后把几十只还活着的蚂蚁蛊放进去。

随手晃一晃,蚂蚁蛊立刻被融了个干净。我又转身将那几棵用来隐藏蛆蛊的小草拿过来放在水泥板上,然后将养蛊陶罐倒转。

几缕淡淡的火红色气息落在小草上,这草立刻像被点燃的白纸一样迅速化作黑色的灰烬。

待几棵草被完全烧光后,我将灰烬拢了拢,摆成一个人型。

心中默想着之前周绍勇给我看的那两人,然后我又抓来一把蚂蚁蛊,小心翼翼把它们的脑袋揪下来,放在灰烬小人身上。

想了想,觉得不是太保险,又四处收集一点被我碾死的蛆蛊尸体也放在上面。随后,我从袋子中拿出几种蛊毒调配,完成后撒在摆成人形的蚂蚁蛊和蛆蛊上面。

如此,反蛊的第一步才算完成。

接着,我把养蛊陶罐放在那小人身上,将一把一把的蚂蚁蛊抓过来丢进陶罐中。

陶罐不断将蚂蚁蛊融化,越来越多的火行蛊息,让罐体开始发光发热。

蛊息是有重量的,因此陶罐不断下压,将蚂蚁蛊和蛆蛊压的沉入那灰烬小人体内。我没有放松,接连不断的投入蚂蚁蛊。反正这么多蛊虫摆在眼前,不用白不用。

也不知投了多少蚂蚁蛊进去,再一次伸手时,却捞了个空。转头一看,围在四周的蚂蚁蛊,忽然间尽数退却。

我笑了起来,知道反蛊已经起作用。

☆、第二百四十四章奇蛊来袭

在妖王的叙述中,香港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好,里面仍有一些阴暗面。而住在那的人,也并非个个都幸福,如收留他的那家人。就比较艰苦。但那户人家淳朴善良,想来他们把妖王照顾的很好,以至于就算回了大陆,语气中依然有一丝丝怀念。

我给妖王解释了一番那天的事情,主要是想证明自己没打算抛弃他,只因为事情紧急,不得不走。谁知妖王撇撇嘴,说:“不过一群杂鱼,有何惧之有。”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是没看到那场面,阴阳道宗,聚玄宗带着那么多道派,都差点被杀的全军覆没。如果不是后来几个大派隐姓埋名,偷溜过来。还不知现在会怎么样。”

当然了,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你虽然以前是妖王,但现在只是个小屁孩,别学王狗子吹牛b行吗?

“那是道派无能。”妖王说。

我哼了哼,正要反驳他,却听见一阵铃声响起来。这铃声清脆又简单。之前从未听过。我正琢磨在哪响的,便愕然看到,妖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老式手机来。

他熟练的按下接听键,刚才的老成瞬间消失不见。眯着眼睛。一脸乖巧的笑着,然后又甜又脆的喊了句:“涞生姐姐好~”

我艹!

姐姐?

我吃惊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很怀疑耳朵是不是坏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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